“流氓!”
话说付玉轩还真有些当流氓的潜质,不修边幅的样子,邋里邋遢的形象,还时不时露出猥琐的笑容,说他是流氓都抬举他,简直就是流氓界的翘楚,七宝还好说,毕竟在怎么样,付玉轩还不敢对七宝怎么样,可地上那个蛊师可就不一样了,可对于谈判来说,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更何况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谈判。
“以我的能力,只怕你们还没碰到我就已经死了吧!”地上那人一脸笃定的说道。
“没碰到你就死了?你想的到挺美好!”付玉轩哼了一声,满脸嘲笑的说道,“现在你怎么没把我们弄死啊?要是你真有这个本事,现在躺在地上的只会是我们,又何必说这么多的废话!”
“你……”见付玉轩满脸嘲讽,那人脸色变了三变,突然笑了起来,“是,我是没有能力在满是石灰的房间里用蛊伤害到你们,可你们也不敢朋友,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过来试一试!”
“我……”听到女子的话,付玉轩笑容凝固在脸上,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说的完全正确,对于付玉轩他们来说,这女人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无论付玉轩他们有多厉害,都拿这个刺猬没有办法,可刚刚也说了,什么都能丢,面子不能丢,“你别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首先我们有乔远乔大医,你那蛊毒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过乔大医的医术,再说了,碰不得,看总是看得了的吧!到时候,老子派几个死士,把你扒光了,挂在这得天楼的第三层上,让庐江的年轻小伙子们好好瞻仰瞻仰!”
“你!”地上那人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也全然想不到付玉轩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想不到付玉轩一个中原人,居然完全没有礼义廉耻的观念,可要是交流,地上这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要说到骂人,尤其是骂的精准,词汇量瞬间就不够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两个字来,“无耻!”
“无耻?”付玉轩仿佛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般,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那人,“这天下人都可以说付某人的行为无耻,可也轮不到你们蛊师来说吧?炼制蛊毒谋财害命的就是你们吧,这天底下还有贼喊捉贼的道理?若不是你用蛊毒谋害我家皇子,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怎么就不敢堂堂正正的说过来呢!”付玉轩呵呵笑到,“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说我们卑鄙,是不是有些过于可笑了?”
付玉轩的话,像一根钢针一样刺在了地上那人的心窝之上,蛊师并不像其他职业一样,是由自己的喜好选择的,更多的是因为那些个老蛊师在炼制蛊毒时往往会寻找一些童男童女试蛊或者练蛊,如果侥幸没有死的话,就会被蛊师选中成为他的弟子,然而就是弟子也不过是名义上的,比起那些个武者来说,他们的生活简直不能用惨来形容,一个见习武者,每天除了各种枯燥的训练,顶多就是被师父大骂,在大秦的各个讲武堂里,被师父打残的有,打死的几乎没有,而就是那些打残的弟子,也多是因为行为不检点或者是犯了门规,虽然二者并没有什么区别,然而骨师就不一样了!蛊师带徒弟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就如同他们练蛊一般,在他们一批又一批的试验品之中,总会活下来一些人,而这些活下来的人却没有一点的庆幸可言,他们会被蛊师当成更好的试验品保存着,知道蛊师要实验更好的蛊毒时,他们就是最好的试验品,就这么周而复始,直到他们被蛊师的毒给杀死,或者他们毒死蛊师,这也是为什么在蛊师出没的东夷,也没有多少蛊师存在的原因,毕竟一个人若不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在炼了十数年乃至数十年的蛊师的对手,这是每一个新蛊师必须要走的路,也是所有东夷蛊师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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