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这些年干的事河伯不知道吗?”付玉轩反唇相讥道,“当你这个信使违背河伯旨意,祸害庐江百姓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河伯大人的信使了!”
“信口雌黄!”那巫祝手里羊头骨杖空洞羊眼中陡然冒出青色的光芒,“你一个凡人,胆敢冒充神明的旨意!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戒律吗?”
“我信口雌黄?”付玉轩哼了一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前日河伯亲自降临为我正名,你呢?你这个前任河伯代言人,又有何证明?”
“吾将一生奉献给了河伯,无需证明!”巫祝微微低头,似乎在像谁祷告着。
“那就是拿不出来咯!”付玉轩双手一摊,向着观望的人群说道,“前日得天楼里河伯震怒,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河伯为什么会震怒?还不是我们献祭的东西不对!为什么东西不对,就因为这个巫祝,这个巫祝以权谋私,用河伯赐给他的身份骗取我们的金银财宝,美丽佳人,我就问问大家,这么多年了,有谁见过那些被献祭女子的真容?”
“河伯纳妾,岂能凡人亵渎!”巫祝怒不可遏的说道,“你颠倒黑白,混淆……”
“混淆试听的是你吧!”付玉轩站在凳子上一脚踩着栏杆,指着下面的巫祝呵斥道,“那你到是给大家一个说法,既然我们按照河伯的要求,献祭了河伯需要的东西,为什么河伯还要降下灾祸,为什么大家现在都没有办法回到自己的房屋,这得天楼再好,难道是我们的家吗?”
“哗……”付玉轩的话如同砸在水面的石头,砸的人群哗然,付玉轩说的是实话,得天楼再好,再能庇佑,他们的日子再舒服,也不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家是那个被水淹没的地方,是庐江郡,不是得天楼。
“巫祝大人!”人群末尾那些下人区里,一个下人站起了身,恭敬的对巫祝施礼后说道,“就像付先生说的那样,庐江的祭祀从未少过,为什么河伯大人还要降罪给我们呢?”
“那是因为有人不虔诚!”巫祝闭上了双眼,叹息了一声说道,“正因为你们虔诚,才有了得天楼这块宝地,我劝你……”
“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付玉轩再一次打断了巫祝的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虔诚?你这个只知道贪恋酒色的巫祝,你的眼中怕是只有金钱才可以衡量虔诚吧?大家可还记得上一次是哪家的姑娘被献祭的?”
“是马老汉的闺女!”一个下人站起身来说道,“我家和马老汉家很熟,上一次就是马老汉家的马妞儿做了河伯的小妾!”
“那我问你!”见有人搭话,付玉轩慢慢说道,“马老汉现在何处?”
“这……”搭话的人犹豫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说道,“死了……自从马妞儿……之后,马老汉一蹶不振,病倒在了家中,这一次大水来的急,马老汉还没逃出来,连人带房被……河水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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