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尾和诸葛平正聊着，山岸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

“久等了，请用咖啡。”山岸把两杯咖啡依次摆在诸葛平和岛尾身前。

岛尾那一杯是正常的拿铁。

诸葛平那杯，表面用奶泡画了个小爱心。

“呦嚯？”岛尾发挥了一个刑警敏锐的判断力，“助手小姐已经升格了嘛？”

山岸朝他翻了个白眼，走开了。

“还是说正事吧，黑帮不让查了，总归可以查查银行内部人吧？”诸葛平说道。

“也不好查，我把这事情分给手下了，反正就是各种访谈嘛。老狐狸不会跟你说实话，年轻人根本啥也不知道。”说到这里，岛尾忽然想起什么，说：“对了，我搞清楚奴隶和国王的含义了。”

“哦，是我们想得那样么？”

“不，有点区别。奴隶和国王可能不是什么隐喻，而是很具体的指代。你听说过‘E卡’吗？”

“没有。”

岛尾左右看了看，然后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声音。

“E卡是一种在帝爱集团内部流行的游戏，外面的人几乎很少知道。据说这个游戏的创始人就是兵藤和尊。”

“这跟奴隶有什么关系呢？”诸葛平故作不解。

“这是一种卡牌游戏，卡牌分为三种，奴隶、平民和国王。国王能杀死平民，平民能杀死奴隶，奴隶能杀死国王。”

“听上去像是石头剪刀布，换了种叫法。”诸葛平说。

“其实具体规则还有很多不同，但关键是——这个游戏基本只在帝爱集团内部流行，另外黑帮的线人里也有一两個人听说过这种游戏。”

“所以，虽然细节有误，但我们之前的猜想很可能是正确的，内部人士，对兵藤和尊不满，有可能是黑帮势力。”诸葛平点点头，“你把这些跟你们警总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