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什么话,您哪还用们教着过活……”八婆便笑了,“再说们忙得乐意,您就别说那客气话了。”
八婆也是个急脾气的,张小碗见她一脸还急着要回去干活的样子,也就没耽误时间了,与她说道,“明早,还得劳烦跟着去驻营处煮姜汤,让七婆回来歇得一会,到了时辰,就让她过去替。”
“哎,成。”
“夫,没事,老婆子熬得了一晚。”七婆插嘴道。
“歇会罢,咱们都不是以前那会了,不小心累着了,歇得的时间更多,反倒是耽误了……”张小碗摇摇头,笑着道,“这不还想们个个都好好的,这身子骨好好的,好让多差唤些时日。”
她这话说得场的三个婆子都笑了起来,张小碗也跟着笑了几声,随即七婆八婆就又匆匆走了。
她们走后,张小碗问萍婆子,“闻管家和大仲他们都忙得紧罢?”
“是呢。”萍婆子扶起了她,往得那房内走。
“这种当口,只有得最闲了。”张小碗笑着道,这时她走到那大门处,看得院门,便又顿足,说道,“也不知怀慕做什么?替去瞧两眼了。”
“您别操心了,去歇着罢,二公子有得甄先生看管着,他又听话得紧,不会有什么事。”
张小碗想想摇摇头,便不再言语了,待回到了房里,又与得萍婆子说了几句别的话,待喝过那温补的药汁,漱了口便歇下了。
夜间子时,江小山匆匆回了府,待得知夫睡得甚好,便把手中的包袱交给了萍婆子,对她说道,“这是老爷托得带回来的果子,还新鲜得紧,明日洗了,大份的给夫留着,小份的给二公子送去,老爷说了,要是到时夫问起,就说已给二公子送去了那大份的了。”
“知晓了。”萍婆子捧了包袱回到了卧间外屋,又去内屋瞧了瞧,见夫睡得沉,这才又回了外头,把那隔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稍挑高了油灯,打了个哈欠,便打开包袱,分起了那果子。
免得明日夫见着了,又得把那最好的不是给二公子与先生送得去,便又是得留下一些给老爷。
说起来,夫真心顾及着这些,何尝也不是得了情面?
萍婆子以前伺候过两位大家夫,看着她们与恩爱,又到被弃之如敝履,从高处到低处,再从低处到那高处,后头都是被磨碎了心,再也不复以前了。
她看着她们一个受不得那苦病死了,一个受不得那折磨疯了自尽。
而现今伺候的这位,与得那位老爷未曾情情爱爱过,两言谈间,她也只有那笑语吟吟的嘘寒问暖,他出得门去了,更曾未问过他一声去了何处,只等得他回来,她便替他洗去满面的尘霜,安抚着他的疲劳,其余一概不去好奇,却让得这老爷从此只歇了她这一处,还京中的府中时,便那千娇百媚的姨娘的眼泪也未曾留住过他的脚步,一回来,那脚步便往她这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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