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珲哥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昨日,武都头在大街上遇到小人,把我喊住说听闻我老父病了,他刚好受了相公大人十两银子的赏赐,就把它送给我,让我替老父治病,在这里谢过相公老爷!”
武松心中大骂,尼玛,劳资一穿越过来,就遇到诈骗犯了,这转眼间就没了十两银子,好,看看你这千年小滑头怎么来打救俺!
“嗯!那银子是本官赏赐给武松的,他要送你算是他积德!”知县捋着胡子,十分满意武松的做法,对珲哥的知恩图报也是十分高兴,只有王二牛一脸苦逼。
“小人收了银子,正要多谢,在那狮子桥头,突然传来嘈杂声,原来是十几名流氓,围着一名小娘子在说风凉话,旁边的人都说那带头的流氓就是张小三,武都头看到了,是气得头发竖起,目眦尽裂,冲上去就要教训那张小三。”
珲哥说得十分传神,虽然跪在地上,可是双手乱舞,把当时的情形形容的十分逼真,大家都听得入神,连武松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在现场。
“小娘子大声喊道:‘我是王都头的人,谁敢轻薄!’,张小三就说:‘王都头家里的婆娘是河东狮,怎么会有小娘子的容貌,好,这里人多,我看你是害羞,等晚上我再来!’。”
王二牛听到这里,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在堂上又不好发作,知县也是强忍着笑容。
“小人就劝武都头,这是还是留给王都头自己处理吧,所谓‘叔嫂不通言’,看到她,你也要叫一声嫂子,要是有什么闲言闲语就不好了!”
“武都头十分气愤,说不要给他碰上那群流氓,不然就像打景阳冈上大虫一样打他们,这真是无巧不成书,这群流氓去找那小娘子的时候,经过紫石街,对着武都头的嫂子疯言疯语几句,武都头就趁机把他们都教训了,那张小三可算是天理报应,估计以后解手也要像婆娘一样蹲下了,从此不能再觊觎任何良家妇女。”
“那场面真是大快人心,人人都说知县相公慧眼识英雄,请了武都头来阳谷县,大家更加安心了,武都头就说,救人要彻底,既然自己趟上了浑水,就不要让王都头也弄湿衣角了,于是命小人打探了那小娘子的住处,今日一早,就去她家门口,远远的坐着,生怕有流氓来闹事,也让小人来告假,事情的缘由就是那样!”
“武都头,可有此事?”知县看了王二牛一眼,知道他此刻是不敢再说话了。
武松心中高兴,这珲哥若然活在现代,可以去当律师了,这十两银子,当作律师费,算是值了,他正要回话,突然公堂外传来一阵哭喊之声,人潮混乱。
武松转头一看,眼睛一下子亮瞎了,在大街上,一名中年妇女正扭打着一位妙龄女孩。
那中年妇女脸圆口方,一对灯笼眼,两个朝天鼻,起码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身形就像一头公牛,那屁股足足可以坐满一张饭桌。
被她扭打的妙龄女孩却是一副楚楚可怜样子,她相貌姣好,特别是一双眼睛,随时随地都像是懂得勾魂夺魄一样,身材不高,可我见犹怜,她的下身穿了一条淡绿色裙子,上身的衣服已经给那恶婆娘撕得粉碎,只剩下一件若有若无的粉红色亵衣,令人热血沸腾。
武松根本不需要去了解,这分明就是大婆抓小三的闹剧,千年来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婆一定是把小三的衣服撕破的!
“王都头,那不是你家夫人和外面的小娘子,我都说你后院失火,现在烧到公堂之上了!”珲哥幸灾乐祸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