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武松喜道:“你带十余名兄弟过去,把厨房里能吃的都搬到这里,我们要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论称分金银!”
大家听了十分高兴,武松也不再多说,将两箱金银往地下一倒,笑道:“把这里的桌布床单通通拿出来,再拿一把称过来,管他娘的是金还是银,反正论重量称了就分,至于里面价值多少,就各安天命了,哈哈,哈哈哈!”
大伙听了也觉得十分豪气,跟着大笑起来,都道:“大丈夫便该如此,婆婆妈妈的倒不如解下头巾,穿了花衣服,去做娘们好了!”
武松一手拿着酒坛子,大口的喝酒,一手拿着称,大声喊道:“姑娘们先来分金银!”
他用大手胡乱的往里面抓去,不管是金是银,反正抓了便用桌布包裹,称了足斤足两,就交给一名少女,很快那分好的一大份,便分予了十一名少女。
“都头,人人都说你最公正,为何对我是如此偏颇?”那三十来岁的女人眼巴巴的看着武松,脸上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武松正嚼着一块牛肉,把手往衣服上胡乱一抹,笑道:“我如何怠慢你了?”
“你不是说将最大一份金银分给姑娘们的吗?难道你认为我是男子身么?”女人一挺胸膛,向武松走近两步,吓得武松连忙摆手:“得了,得了,我自然知道你是女人!”
大家看到了都哄堂大笑,张平认得这女人,笑道:“白娘子,都头说这金银是分给可怜的姑娘,可是你红粉菲菲的,哪里有半点的可怜,估计上了豹头山,你还受用了!哈哈哈!”
“呸!老娘出身翠红楼,男人是见识多了,给那恶贼抢上山,嘿,你们男人有什么的,开始总是威风凛凛,在女人身上打两个寒颤,还不是软弱得像条虫,老娘没那么笨,就当是不收钱接客罢了,起码落得个好吃好穿!”
她说完,大伙又大笑起来,武松突然想起一个事情,问道:“你可是白玉?”
“咦?都头怎么认得我,难道你也是我的恩客?”
“呸!武松未曾在烟花之地留恋过,怎么会是你的恩客?”武松笑骂道:“我来问你,你可认识乌鸦?”
“那个吝啬鬼,又好色又不舍得银子,可对老娘就是痴缠,就算老娘要他喝洗脚水,他也是愿意。”
白玉吃吃的笑着,武松狐疑:“乌鸦是瞎了吗,怎么会对着三十来岁的老技女如此痴情,哦,对了,他自己还不是一个糟老头,哈哈,套用一句现代话,他俩就是‘姣婆遇着脂粉客’,吟妇跟老色鬼的配合,真是天造地砌!”
“你不需要金银了,这次攻打豹头山,也算是受了乌鸦托付,他说你下山后,便与你成亲,以后你可以喝上井水,过上安稳的生活了。”
“呸!谁要跟那老鬼一辈子过穷人的生活!”
“怎么穷人生活,乌鸦有三十斤黄金!”
“当真?”白玉瞪着眼睛看着武松,张平立刻笑道:“白娘子,估计你也听说过武都头的威名吧,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欺骗你一个妇道人家!”
“死鬼,原来是发财了,那老娘嫁给他也是可以的!”白玉喜不胜收,武松看了哈哈大笑,从知县那份金银里面胡乱抓了一把,递给白玉:“好啦,这便算我给你们的贺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