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挥了一下拳头,暗讨:“待会最好是林冲亲手杀了高衙内,最解气。”
“我听说林冲武艺高强,你就不怕他找你晦气么?”
“林冲算什么,就算是爹爹身边的小妾,我看中了,也是能风流一番,哈哈,哈哈哈!”
赵佶冷冷的看着高俅,高俅不敢说话,跪在他身前,头伏在地上,他倒不会吝啬一两个妾氏,可高衙内如此说来,就是他们父子间关系十分凌乱,这是人伦大事,皇上一定严惩。
“你真是猪狗不如!”李师师本来是设计要高衙内说出自己的罪行,可听到此处,忍不住动了真气。
不过他这一句话听得两边屏风后的人都相当解气,自然除了高俅。
“若为猪狗也是好的,卿不见那狗儿看到喜欢的,便在大街上欢好,真乃羡煞旁人,若然做人也能如此,便是真正的风流了。”
“高衙内,我问你,当日你在烟月楼,**了一妙龄女子,要强迫于人,你可知她是何人?”
“你说那小雏燕么?哎,真是无福消受,若然当日不是那莽夫出来阻拦,坏了本公子的好事,估计那天本公子便已经与李姑娘和那小雏燕欢好,你们呐,开始还挣扎,待领略到本公子的风流手段,一定赞叹不已,从此喜欢上此道。”
嘭!
赵佶气得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高俅知道自己的儿子闯了大祸,幸好是强迫未遂,自己待会死死哀求,估计皇上还是能饶他不死的。
李师师强忍怒火,咬牙切齿道:“当日你想害的那姑娘便是大周皇帝柴荣之后,如今家中藏有太祖皇帝御赐誓书铁券的柴进亲妹妹,也是大宋封赐世袭的郡主!”
高衙内听了,懊悔不已,他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恨恨道:“小人不知道她是柴氏后人,还是郡主,若然知道了,嘿,这风流韵事更添神采,我还真没跟皇裔血脉有过欢好,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如今想来,那小雏燕还真是有几分贵气,不雅于大宋的公主!”
“自从柴训宗让位给太祖皇帝,太祖皇帝说了,柴家后裔,从此富贵延绵,你便不怕犯了杀头的死罪吗?”
“李姑娘,你有所不知,太祖皇帝的皇位是柴家的,自然说要保护他们,给他们富贵,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有一天,柴家说要拿回自己的帝位,会怎样,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大宋岂能容忍这事情发生,你没发现,柴家后裔,越来越少么,若然我得到了柴郡主甚至杀了她,皇上不单不治我罪,还会封赏我呢。”
宋太宗赵匡胤本来是大周的将军,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他怂恿众将士拥立他为皇帝,迫使柴训宗把皇位禅让,还杜撰了一个故事,说有个活神仙,叫陈抟老祖,每逢乱世,便去睡觉,直到有真龙天子出现,才醒来,那一年醒来了,在华山骑着驴,听到路人说柴训宗禅让帝位给赵匡胤,他喜得从驴子上掉了下来,大家问他为何如此高兴,他喜道:“此人做了皇帝,从此天下太平。”
既然皇位是大周柴家禅让他,赵匡胤自然是对柴家很好,赐给他们誓书铁券,就等于是免死金牌,还许诺柴家必然代代富贵。
其实暗中派人,杀害柴家的人,始终这个天下本来是属于柴氏的,赵宋自然心有戚戚焉,不杀尽柴家不能安心,可这事情又不能让老百姓知道,不然一定被人说忘恩负义,天下大乱。
如今高衙内**迷心,竟然将赵佶最忌讳的事情大声说出,高俅听了,已经吓得手足无措,这不是高衙内一人的事,是关系高俅全家老小的事情。
嘭!
赵佶一脚踢开屏风,冷冷道:“林冲听命,击杀高衙内!”
“领旨!”
高衙内突然看到皇帝出现在身前,吓得面如土色,又看到林冲恶狠狠的冲过来,双脚发软,眼睛游离处看到高俅,立刻大声喊道:“爹爹,救孩儿性命!”
高俅知道高衙内是必死无疑,为了保住自己的事业还有整个高家,也只能忍痛了,可霎时间听到他在叫自己,多年来的恩情涌上心头,忍不住叫道:“凌,赵,王三位教头拦住林冲!”
三位教头习惯了听从高俅的命令,一听到后,立即阻拦,林冲一时间也难以上前击杀高衙内,高俅跪在地上,死死抱着赵佶的脚,哭道:“皇上,请你念在微臣多年伺候你的苦劳上,放过犬子吧。”
赵佶心肠很软,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想答应,可这人非杀不可,不然传了出去,说赵家不念旧情,忘恩负义,残杀柴家,杀吧,他对高俅十分宠爱,于心不忍!
“高衙内,便让我来击杀你!”
突然堂上多了一位神威凛凛的好汉,只见他怒目圆睁,手里提着一条齐眉棍,大步上前,齐眉棍一挥,嘭,打得高衙内脑浆四溅,当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