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那里失去了一个弟弟,昨天还差一点因为那个地方的教育而失去侄子,他现在有权利对那里抱有偏激的仇恨!
同样继承了布罗姆菲尔血统的坎瑟堡公爵也学习国王将自身心情的阴郁进行转移,一走出发房门,他就在杰夫艰难的微笑中,将苏丹平静的表情狠狠地按在了墙上,企图实现让人抠都抠不出来的目的。
尤其是在苏丹说出“把衣服都脱了,如果你觉得害羞,我们可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进行……”这种逼迫他人产生将他与水泥墙彻底融合在一起的冲动的语言。
“……上药。”
面对着因为暴力而产生的发音的实际困难,苏丹不屈不挠的坚持说出最后两个字,用以实现整个句子的完整度。
开门声响起,被实行了禁闭,躺在床上任由苏丹给自己检查手腕伤口的维伊尔温,用另一手搭在了眼睛上,声音里带着疲累,“不用麻烦了,杰夫,我并不饿,现在还不想吃东西。”
然而来人却笑了笑,“绝食可不是反抗父亲权威的好方法,我听说你又惹麻烦了,好吧,我知道你一向是个爱好调皮的小捣蛋鬼,但是父亲可是已经过了可以无所顾忌的坐过山车的年龄了,而且说实在的,这种忽上忽下的提心吊胆我也不怎么喜欢。”
维伊尔温安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移开了自己遮挡住视线的手臂,看向已经来到床边,坐在轮椅上的人。
埃文微笑着,“怎么,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么?”他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要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很想念你,维伊。”
维伊尔温撑着床坐起来,安静的看着他,然后展开双臂,将自己的兄长抱住,并紧紧的收牢双手。
埃文将对方拥在怀里,抚摸着维伊尔温的后背,轻轻的笑道:“我想我得到了满意地回答,不过想要让我原谅你,你还要做一件事。”
贴近着温暖的身躯,维伊尔温靠在埃文的肩膀上,笑着道:“好。”
埃文又笑了笑,“不问问是什么事么?”
维伊尔温乖顺的问,“什么事?”
埃文道:“我刚刚回来,肚子有些饿了。”
维伊尔温忍不住笑道:“我可以给你做东华菜,我学过一些……”然后他的声音突然就顿了住。
正等着下文的埃文疑惑的侧头,就正好听见身旁一个有些陌生的,甚至显得有些机械的声音响起。
“我很抱歉。”
布隆兰的王储循声看去,就见到某个精神病医生站在自己身旁,用来止血纸巾已经占据了他两个鼻孔的位置,正用一种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目光凝目着自己——那是一种比起非一般情况下索菲亚王后的微笑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等等,为什么那会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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