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尔呆了呆,随即猛地醒悟这种目光的意义,瞪着眼睛强调,“我是用我自己做的参考!我很正常父亲,绝对正常,从来不**!”
你最后一句绝对是在撒谎,殿下。
休斯顿面无表情的在内心反驳。
老国王对儿子的激动的反驳不置可否的转回头,“让人去检查维伊的通讯记录,把那个不可饶恕的家伙找出来。”然后,发现了站在一侧的布隆兰首相。
“陛下。”弯腰施礼。
“葛里菲兹,这一次辛苦你了。”奥德里奇三世缓了下口气,温和的开口。
他很满意首相聪慧的头脑与临机应变的才华,毕竟不是每一个都能在面对维伊尔温所犯下的这种严重丑闻时,都能有那个决断力瞬间决定将苏丹所遭受的一切全部推给恐怖分子,并且抹平所有真相。
这意味着他必须主动放弃掌握住王室把柄,并为自己捞取更多权力或者提出要求的绝佳机会——布洛姆菲尔德在布隆兰百年来的积淀,根植于民众内心无法撼动的精神领袖的地位,意味着哪怕是在民主社会中权力被大肆削减的现在,他们也同样能给出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
这无异于是一场面对巨大利益的决策与赌博,虽然休斯顿从来都值得信任,但国王还是会给予回报,让他的首相知道,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终于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艰辛与劳苦,被国王安抚的首相带着谦和的笑容礼貌回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陛下。”
至于那些恐怖分子究竟是怎么闯进医院的,国王与首相都表示毫无压力,王室委员会与政府新闻厅向来不缺乏编故事的本领。
这是他们能够在这里享受高额工资混饭吃的最低要求。
在儿子与首相的陪同之下,奥德里奇三世接近了维伊尔温病房所在的位置,在路上,首相向国王解释着他刚刚看到的检查报告。
“医生还发现维伊尔温殿下手肘与腰腹有明显的瘀伤,我们调查了维伊尔温殿下抢的那辆摩托车的记录,”首相按耐下不自觉又汹涌上来的头痛,“他在来医院的路上时候确实出了意外,所幸只是一点轻微的组织内出血,骨头与内脏都没有事。”
“我让你照顾好你的弟弟,你就只是这样照顾他的?居然还让他伤了苏丹!”
国王开始针对自己的儿子,仅仅是一句简单的疑问,都时刻充满着迫人的威压。
克拉尔觉得自己十分冤屈,他还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埃文的存在竟然是这么的重要——这位兄长总是能为自己挡住父亲的指责,“我拦着他闯进手术室就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看他打苏……打人的时候力气也挺大,我怎么能猜到他还带着伤?”
“那么,他为什么要打苏丹?”
这个事实让国王从自己听到的那一刻就充满了出奇的怒火与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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