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尔,东华是共和国,”埃文无奈道:“别这么偏见,在他们眼里,我们才是□□。”
克拉尔指出埃文话语的漏洞,“你看,这就证明我说对了,价值观不同。”
“所以我们才需要双方的理解,”王储叹了口气,放弃对这个为自己的家族与国家而骄傲的弟弟观念的矫正,改用另一种方式述说,“东华十分愿意与我们交流,并且想向我们学习些东西,他们曾经封闭了许多年,现在体现得有些心急并不奇怪,东华的潜在力量很大,世界上每个国家都无法忽视那么庞大的人口基数与消费市场,同在东大陆,我们需要保持良好的关系,那里是很好的投资地,在东华很容易赚钱,我想你也会喜欢让我们国外生产总值的数字不断翻番的。”
东华人甚至愿意花两三倍的价格购买完全在他们本国生产的东西,只因为那些东西被轮船拉着在海上转了一圈因而拥有张海关凭证,西大陆那些国家的资本家们可是已经赚的盆溢钵满,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好吧,随你们怎么办,”听见了此举有利于布隆兰利益的王子燃起了干劲,“我会履行一个王子的义务,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是贵族的绅士。”
“只祈祷你不要来添乱就好了,”在自己弟弟毫不优雅的翻着白眼的回应中,王储笑了笑,“其实如果不是维伊还在医院,我确实挺想让他分担一下我的工作,他对东华了解的比你我都多。”
“放心吧,埃文,”克拉尔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在维伊没有学会所有该学的东西之前,伊莎蓓尔是不会放他出来参加父亲为他举办的赐爵仪式的。”
埃文也笑了出来,“这就是你这几天都不去医院的原因?”
“一部分,你看,每天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被围观着挤进平民医院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更何况还有伊莎蓓尔在,”克拉尔故意做出了一个惧怕的表情,心有余悸的道:“从某种方面来说,她与信仰极端的狂热旧教守贞修女一样让人敬而远之,我只能在这里向先哲祈祷,希望维伊回来时精神没有受到太严重的打击与摧残。”
看着克拉尔的作怪表情,埃文忍不住的轻笑。
“这点你可以放心,父亲将他们两个安排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他们的性格都太让人头痛了,情感的惨痛伤口需要同样经历过,并且能够理解的人才能抚慰,维伊与伊莎互相磨合对谁都有好处。”尤其是这能让他们这些总是操心与担忧的人省下不少力气,各种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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