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的话，就赶紧杀，让她们少受点痛苦。”

莫瑶本来还以为向清惟要对这两个邪门歪道求情的，听到后，随之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向公子说得很有道理。”

她嘿嘿笑着，转过身盯着她俩，突然一副深表歉意的表情，“先和你们说清楚，我也是第一次杀人，如果等下有什么不知轻重，弄得你们生不如死，请见谅哈。”

莫瑶对着匕首哈了一口气，刀上的白光更亮，寒意更冷，“这把刀好像不是很锋利呢，可能要割很多刀，你们就忍耐一下吧。”

向清惟唇边的弧度更深，“不如，让我来？”

莫瑶盯了他白皙修长的手一下，挑了挑眉，道，“向公子，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吧，沾污了你的手多不好啊！”

“没事，弄脏了洗洗就好了。”向清惟望着她，眉梢间满是温柔的笑意。

“这样啊，我考虑一下吧。”她轻轻一笑。

两人举手投足淡定自然，顾盼间风采熠熠，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像在讨论着或是人生或是政见的大事。

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认真，自信的气度，还各方面深入讨论怎么杀她们比较好。

不清楚的人根本没发现他们说的是杀人的话题，米娜和她娘听到这种细微又认真又变态的杀人方法已经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醒醒，别晕，我们还没说完呢。”发现她俩要晕了，莫瑶和向清惟赶紧一人拍一个，拍醒她俩。

吃力睁眸，当看到他们笑眯眯的神情时，恍若阴风阵阵，透着寒，冷得她俩浑身哆嗦。

拼命摇晃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们想说话是吗？”莫瑶又是一副带着谦意的表情，“你看我都忘记了，死之前总得让你们说点遗言吧。不让你们说，弄得我很不通情达理一样。”

“放心，你们说吧，我们都是很善良的人。”她扯下她们口中的臭抹布，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扔到地上，这抹布真够臭的！

她俩大口喘着气，不顾身上剧烈的疼痛，米娜她娘赶紧说，“只要你们肯放过我们，我们什么事都愿意做！”

“是吗？你们什么都愿意做？”莫瑶晃着匕首玩，嗤笑冷嘲，“你们这种害人之物，就算你们愿意我们也不愿意啊！”

“邪门歪道不只是害人，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不理她的冷嘲热讽，她抬眸，满眼的倔强。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来害我们？”莫瑶蹙眉，冰冷脸庞染上一抹凝重，“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我看直接杀了算了。”

“不，不，我求求你，放我们母女一马，我们真的、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她红着眼眶，含着泪，一副憋着不敢哭的可怜样。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这一套，”莫瑶嘴角勾着冷笑，眸中闪着轻蔑，看上去极度不通人情，“冤有头，债有主，害人之人必得报应，看来你们平时也没少害人吧，我们这次就当为民除害了。”

“不，不，我们虽然有做偷鸡摸狗的事，但真的、真的没害人，这、这是第一次……”她拼命摇头，米娜也跟着拼命摇头，“求求你们，给我们一个机会……”

“你以为我会相信？”莫瑶寒眸倏眯，凌厉冰冷的扫视着眼前两人，似乎想找出点端倪。

“我们的命在你手中，你们要杀随时可以杀，而且、而且这些巫术我也只是略懂皮毛，”她颤着声音，“根本伤害不了人……”

“娘，你明明说过你精通各种巫术——”米娜尖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恍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你骗我！”

此时，向清惟在莫瑶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她冰冷的面色缓了缓，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好吧，试试就试试！”

她盯着她俩，眼神变得锐利，“如果试不好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