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鸟一顿“嘎嘎嘎嘎嘎……”后又扭了扭屁股在两人头上转圈, 朱子裕木着脸摸起一个瓜子射了过去没, 正好打中了小黑鸟的屁股。小黑鸟本来又不大,一个不妨就被打了下来,青青连忙伸手去接, 才没让小黑鸟一头扎在茶盏里。
朱子裕看着青青把小黑鸟搂在怀里, 眼里都冒火了, 拿跟手指戳了戳装死的小黑鸟,一脸认真的建议:“这瞅瞅这玩意又黑又丑的, 叫起来还那么难听,赶紧扔了得了。”
小黑鸟这会也不敢嘎嘎嘎了, 小声的啾啾了两下, 把脑袋埋在青青怀里不敢动弹。青青两只手护着小黑鸟, 嗔了朱子裕一眼:“和个鸟你也能计较上,越来越有出息了。”摸了摸小鸟的羽毛,青青说:“它还小呢, 外面又天寒地冻的, 放它走了说不定就得冻死。先放家里养着吧, 反正也不拘着它,说不定哪天它就自己飞走了。”
朱子裕只得罢了,嫌弃的看了一眼只露出一个屁股的小黑鸟, 大方的决定不和它计较。拽了拽青青的衣角, 朱子裕露出委屈的神色:“咱还没商议完美色的事呢。”
青青笑着松开手, 小黑鸟四周看了看, 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危险, 便转了转绿豆大小的眼睛,张开翅膀扑棱一下飞走了。
既然自家夫婿这么积极的要求贡献美色,青青只能厚着脸皮笑纳了,俩人吃过午饭,借口歇晌的时候把帷帐放下,青天白日的就将拿出厚厚的春/宫图来,认真研究朱子裕用哪个姿势献身。
白天来了一回,晚上又被迫接受了一次献身,摸着有些酸痛的腰身,青青欲哭无泪:“再不和你下棋了!”
“别嘛。”朱子裕啾啾的亲了青青两口,好心的建议说:“要不下回咱俩比作画,谁输了谁献身。”
青青闻言一脚把朱子裕踹下了床:“百日做梦!”
朱子裕在家悠闲自得的呆了两日,这天到了青青赴宴的日子,朱子裕将青青送到薛通判家门口便准备去军中瞧一瞧,虽说新的任命已经下来了,但是他当时带来的一万人马还驻扎在川南,总得时不时的去看看,省的出了岔子。
此时薛通判家外热闹,因今日郡主也要来赏花,其他的宾客早早的就到了,薛夫人一瞧接了帖子的倒来了大半,不禁笑道:“难为你们这么冷的天肯赏脸过来。”王通判的夫人笑道:“实在是这雪太难得,怕错过这一回,往后再也瞧不见独特的景致了。”
韩教授的夫人瞧了瞧,却有些爱凑热闹的人没来,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笑道:“难得的热闹,连郡主都来偏生她们几个不来,是不是心中有鬼怕在郡主面前露出马脚?”话音刚落,众人都露出了然的笑容。
王通判夫人想起这一阵的事,还心有戚戚然,压低声音说道:“这徐同知可真是了不得,他才来川南多久呀,居然从蜀王到县令都让他给一锅端了。幸好我们家老爷素来谨慎,不得孟知府喜欢,你们瞧瞧孟知府那几个心腹,哪一个逃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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