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院,她瞧着柳氏与叶兰儿的房间内正亮着灯火。
也没了想要前去打招呼的心思,轻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回了房间躺下。
昨夜一夜未眠,本该是占床便睡的,可她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了。
脑中,一直反复的想着宋弘义今夜说的话。
其实她从最开始便已经猜想到了宋弘义此人身份定然不俗,可从他嘴里听出这些来,心中到底是有几分惆怅。
按他如今的话而言,朝廷应当是有人在到处寻他罢。
也许,过不了多久,便会查到她头上来。
若真在她这寻着了宋弘义,只怕到时会连累不少人。
可她又怎能弃宋弘义不管呢?
这是一道很烧脑的题,她必须得想办法解决。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直到院子里再没了动静,寂静的夜色里安静的能听到掉落针的声音时,她这才缓缓入眠。
……
第二天起身,自然又是无比忙碌的一天。
要安排铺子关门之事,又要置办不少年货。
本是计划在大年二十四回庄子上,可这一忙碌起来,直到二十六才算勉强操劳完。
是以,大年二十七的一大早,言记酒楼关门,伙计回家过年与家人团聚,而如张大生王坤等人,便随着叶小言去了言记庄子,随着一道过年。
这一路上,为了照顾宋弘义的情绪,叶小言竟是没选择骑马,而是选择了与他一道坐马车。
她性子开朗,宋弘义近几日心素本还不稳定,可叶小言却会想各种办法逗他笑,让他无奈不已。
瞧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他有时会想,上辈子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才能收到一个如此完美的徒儿。
入庄子之后,叶小言便将宋弘义安排入了内院,顺带喊了一个懂事的伙计来照料他的起居。
宋弘义自幼生活在军中,早已不习惯身旁有女人伺候,是以喊了个男人,倒是满了他的心意。
待将宋弘义安排好之后,陈秀才听着叶小言回庄子的消息,前来面见了。
她正好想瞧瞧最近葡萄酒的情况,当下含着一口水便朝让陈秀才进来。
“姑娘!”显然,陈秀才也是来说此事的,是以不待她说话,他便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了她,脸上是难以忽略的笑意,“这几日窖酒内的葡萄酒已空了,这是账目,姑娘过过目,可有何缺漏之处!”
“空了?”闻言,她眉头一扬,接过他手中的账本,仔细的翻看了看,而后脸上笑意扬起,“不错,干的漂亮!”
“便是葡萄汁都卖出去不少,如今整个酒窖可谓是空了,便算如此,依旧还有不少的未曾买上的!”陈秀才道,“大伙儿都纷纷让姑娘明年多酿造些!”
“哪儿是说能多酿便能多酿的?”她一笑,示意陈秀才坐下,再替其倒了杯茶,“此事的后续你便无需管了,如今马上要过年了,你若是忙,我便准你几日假期,将手头事情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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