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当摸一下脖子时,却只见指尖上竟是染了鲜血。
血……
有了这个认知,他腿、这才开始有些瘫软了。
浑浊的眸子朝着那正在把玩着匕首看他的小姑娘,他此时才真正明白,今儿个,只怕他不救床上这人,那趟床上的,将会是他了。
唉!
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垂下头来,再去将木箱捡起。
因叶小言的如此举动,那中年大夫倒是老实了。
仔仔细细的将宋弘义全身检查了一番之后,他便让曾子木拿了笔墨来,先是写了两张药单子,再是从医箱里掏了几瓶瓷瓷罐罐来。
按照上头的单子抓药,早中晚各喝一次。
其次那瓶罐是用来涂抹伤口的,也便是所谓的金疮药。
方子到底如何,好不好,有没有用处,叶小言是不知晓的。
她此时深感无力,若是带上李郎中来便好了。
可为了保险起见,她到底是让曾子木给中年大夫家送去了五十两银票,再让转告其家人,这两日‘雇主’重病,得需在旁守候两天。
顺带、去药房将药抓来。
待曾子木出去之后,叶小言便再让张小天给中年大夫安置房间,备好酒菜,热水。
倒也还算是客气。
约莫到了亥时中旬,曾子木这才再次回了来。
而身后跟着的,是高子良。
高子良一关了铺子门便立即赶了来,正好在半道上遇见了曾子木,是以二人这才一同走了来。
起先自然是先查看关心了一番宋弘义的情况,而后再是抢着去熬了药。
这一夜,众人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天色大亮时,叶小言习惯性的翻了个身。
而当翻完之后,一双眸子立即便大睁,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的记忆留在昨日晚间,在正房的桌上趴着打了个盹,怎的一醒来便在床上了?
立即下床穿好鞋子。
拉开房门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睡到了偏房里。
此时院子里正好有几个汉子扫着院里的雪。
昨夜,又下了一场雪。
见着叶小言,众人纷纷朝着她看来,而后再是纷纷喊了声姑娘。
叶小言朝其应了一声,之后也不在理会,直奔着正房走了去。
推开门,他看见的是曾子木单手撑着头,背靠着靠椅闭目歇着。
只是他是习武之人,推门的动作,已是能吵醒了他。
睁开眼,扫向门边。
正好看着叶小言正在轻声关门。
待她关门回身,两人四目相对。
“吵着你了?”她声音轻轻。
“没有!”曾子木缓缓摇头,“昨夜睡的如此晚,不需多歇会?”
“不用!”叶小言应道,“你回房去歇会,我来守着师父!”
“不必了,我眯了会,倒也足了!”他道,“一个时辰前师父醒来了一次,喝了些水便又睡了!”
“醒了?”闻言,叶小言心中一喜,立即跑到床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
果然,退烧了不少。
“说明那老大夫的药还是管用的,待会子我再喂着喝一次!”叶小言道,在床沿坐下看向曾子木,“昨夜是你将我抱回房去的?”
“嗯!”他并未回避这话题,“夜里凉,你昨日从苍山赶来,且又一夜未曾进食水,莫要累着了!”
她笑道,“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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