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牛车走远,吴氏这才有些不大乐意的皱了皱眉,“你说你如此好捞钱的机会,找你大哥做什么?”
闻言,陈有常脸上自然也是有几分不高兴,“秀儿,这是我大哥,平日里你不许我拿银钱接济一番,难不成如今有如此好的机会,还不能推荐我大哥了?”
当下,吴氏听着那话便有些不干了,“哎,我不过说说而已,你这什么语气?”嗤了一声后,便又朝着村外的路挑了挑下巴,“哎,这小姑娘是什么来路?”
“今后少不得要见着人,你可别将人得罪了,我虽不知道她到底哪路人,但叶姑娘和咱们县老爷可是私交甚好的,上回个袁兄就因对她凶上一句,便被咱们县老爷遣回家了!”陈有常蹙眉想了想,“再且,你日日上县城里,知晓言记酒楼罢?可别看她年岁小,她可是言记的管事!”
“什么?”这一列的消息,让吴氏简直便目瞪口呆,抬起手,带着几分颤抖的指着那牛车消失的道路,“你、你说这个小姑娘,竟然是言记酒楼的管事?!”
言记酒楼,这一月来,锦县众人是有几人不知晓的?
这酒楼可谓是强势驻入,从一开业起,生意便好到没话说,短短一个个月,竟然听说要比品香阁的生意还要好些。
“是了是了!”陈有常应了一声,“我得去地里将草给除了,你做午饭罢,我先走了!”
话罢,便头也不回的朝着院子走了去,拿过锄头,便又准备去地里除草。
其实他今儿个将陈有财推荐于叶小言时,他心中还是有几分发怵的。
叶小言的身份于他而言,自然属于不敢‘高攀’型,与县老爷是熟交,连秋捕头与其说话都带着几分客气,再且小小的年纪,换做平常家的同龄孩子还只知道如今是要糖吃的阶段,而这小姑娘,却已经是言记的小管事。
她这背后有何身份,背景,势力,他不知道,而他只知道,如她,他定然是惹不起的。
只是倒也不曾想,推荐了自家哥哥,她看似倒也没有不愉快。
如此,他也松了口气。
叶小言回到锦县时已是下午,才刚进入言记内,却被坐在窗案边下的一抹身影愣住脚步。
在她过看去时,那人也正看向她来。
“花儿!”见着叶小言时,她从位置上站了起身来,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笑意。
“曼、曼姐儿?”有一瞬间的,叶小言有着几分的不可置信。
是了,这人,可不正是刘曼么?
“可总算找着你了!”刘曼笑着,朝她走了来,“我都寻了你好些日子,到了锦县来,也不与我们说上一声,可真叫我担心死了!”
说着,便又道,“可算好,如今见了你,我这心倒也放下来了!”
“是我得错!”听着她说寻了自己好些日子,叶小言不禁有些惭愧,但毕竟此处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儿,瞧了一眼正在柜台处看出的高子良,便上前拉起刘曼的手去了后院里。
边走,她便问道,“明哥儿呢?怎的只有你一人?”
“他去置办些东西去了!”刘曼回道,“花儿,你那包子铺被砸的那日,我正好回了娘家不知晓,待第二日听着风声时,你们已经搬走了,我寻了你好些的地儿都不曾寻着你,谢天谢地,可算是找着了!”
“真是抱歉,我走时太匆忙,没来得及与你说上一声!”说着这个事儿,叶小言自然有些歉意的,毕竟之前只想着要如何重新起步,也没得几与她说上一声,自己去了何处。
“哎!”随着她进了后院的房里,刘曼叹了一声气,“我也真是无用,你遭受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还不知晓,连忙都没帮上!”
“无事!”叶小言笑道,让她坐下之后,便倒了一杯茶与她,“也幸好那店砸的好,不然哪儿有如今这个言记酒楼呀?!”
“花儿,这言记酒楼,可真是你开的?”一说着酒楼,刘曼便回身朝后头看了看,表示有几分的不可置信。
叶小言点头,“是了!”
“这……这得不少些的银子罢……”虽说之前她卖花生赚了些钱,开包子铺又赚了些,可现如今如此大的酒楼,哪儿是说开便能开的?
“还好!”她咧嘴轻笑,“也好在如今生意不错,又赚了些!”
来言记吃的,一般都是些爱着新鲜环境的回头客,到底锦县也不过是一个县城,还有品香阁这些原本老字号的酒楼与之争锋,这是一场商业当中的持久战,谁也保不齐何时便会倒台,是以‘创新与活动’自然不可缺少。
同一时间,还要提防一下各方的酒楼来耍阴招。
毕竟做吃的这一行,抢了别人原本的生意,本就是找人记恨的事儿。
再且,又加上如今,她到底年岁性别也摆在了这里,有些事儿,她也是交代了众人,一定要千防万防,不可有一丝丝的疏漏。
刘曼见她脸上是一脸轻松,便也不做多想,心中也是替她高兴着,“倒也是真好!对了,翠姐儿也来我那铺子里找过我两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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