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要不是他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根本就连床都起不得。
“我骗你?”闻言,叶小言杏眸一眨,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这沙袋你爱练就练,不爱练我可没强迫过你,何来的我骗你之说?”
“难道,你就没想过报复我?”
这才是他心中所想,昨儿个练了一下午沙袋回屋,便感觉浑身酸疼到下不得床,心中便在想是不是这丫头想的歪门邪法来整他。
“无聊!”叶小言甩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你爱练不练的!”
说罢,她便摇着蒲扇,踏出了屋子,朝着后院走去。
此时后院是最为凉快地儿了。再等日头温和点儿,她再去王家村罢。
曾子木留在了堂厅里,看了一眼正房的大门,再看了一看那吊在房梁上的沙袋。
“小娘没骗你,我们早晚都是要练的!”三儿淡淡撇了他一眼,说道,“只是你昨日间练的太过凶狠了些!”
“她什么时辰练?”听着三儿的话,曾子木便也有了几兴趣,朝他看去,询问道。
“晚上!”三儿说着,拿起手中的笔蘸了墨,随即坐正自己的身子,在纸上努力端正的落下一个叶字。
“她真是靠着练这沙袋琢磨出那一套功夫来的?”
闻言,曾子木的兴趣更甚。
“嗯!”三儿微微犹豫了一会子,随即才点头。
应当是的吧,小娘说做梦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教她这些东西,那她每日都如此坚持的练习,那定然是和这个有关的罢。
三儿的话相比起叶小言来更让人值得信些,他在村里混迹那么多年,对谁家的孩子什么德行也都能了解的七七八八。
在他的印象里,三儿自从没了娘之后便是一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如此,自然是不信他的话会有假。
于是,心下一衡量,便又开始的练起了沙袋来。
叶小言靠在正房后的门墙上,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不禁又觉得有几分的好笑。
抬眼往天空看了看,随即走到水边捧了把水洗了个脸,待得清风吹来,竟感觉了继续清凉的意味。
心下想了想,还是朝着正方走了去。
她明知曾子木要练沙袋,却还是将三儿放在了此处练字,主要也是想练练他的心境。
认为读书识字是有趣的人,从来不会受任何外界的影响。
那是一种心境,也是一种另类的修养。
读书人嘛,也没必要如此的娇气,认为读书便是天下第一的大事,所有的人和事物都的迁就着,如此,养出来的定然是个带着公子病的娇气公子。
无论家境如此,只要有一小些的事儿,他便总会以读书为借口而来搪塞所有人的口,这个借口好用了,便一直都用着这个借口。
她虽是希望三儿好好读书没错,但她做过老师,她知道要如何正确的培养一个学生,原来她一个人教班上五十多个学生,如今却只用一对一的教一个,那自然所教的办法也会有所不同。
跨步进去,却见着三儿正端正的坐在桌前,一双长眸紧紧的盯着糙纸,毫笔端正,手上下笔时为了掌控力道而显得有些拘谨,可却是极为认真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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