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心道,这不会是相思病吧?难道是太久没见宝玉,想的?
宝玉哪容他发呆,急急忙忙帮他把外出要穿的衣裳套好,叫上锄药茗烟等跟着就出了门。
来至秦家门首,悄无一人,遂蜂拥至内室,唬的秦钟的两个远房婶母并几个兄弟都藏之不迭。
及至房中,只见秦钟面色苍白,合目呼吸,转展枕上。宝玉忙叫道:“鲸哥,宝玉来了。”一连叫了好几声,秦钟也没理。
秦钟似是梦中也很不安稳,辗转反侧,不时发出一两声梦呓,但是也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且怎么叫都叫不醒。
宝玉急得什么似的,不住跺脚道:“这是怎么了?”
贾环道:“二哥哥你小声些,他是累了吧,让他好好歇歇。让李贵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了。”
李贵道:“不用打听,这事儿我原知道的,早知哥儿是来看秦相公,就该在路上给你们说明白,此时也先不用说了,让秦相公歇着吧,回去说。”
宝玉急的快要哭了,贾环忙拉着他的手,捏了两下安慰一下他。宝玉回过神看见自家小弟,方醒悟过来似的,忙又带着李贵茗烟锄药等出去了。
路上听李贵说,这秦钟自从他姐姐去世,宝玉和贾环又出了远门,许久不见回来,便日渐地有些精神不振似的。偏偏又不知怎么惹上了薛蟠。这薛蟠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心中喜爱秦钟人品斯文风流,苦缠不止。秦可卿出殡的时候,秦钟跟着出去,不知怎么被薛蟠缠上了,回来后不多久就病了,这不到现在还没好呢。
宝玉听了诧异,又不好说薛蟠什么,不由拉着贾环唉声叹气。
贾环听李贵说了,心中点头暗道:这薛蟠估计也就是好秦钟这一口,偏偏这一阵儿宝玉又不在,秦钟的□□就没有了。不过薛大哥也真是的,不是警告过不要随便动秦钟吗?怎么还把人给弄的生病了?难道是被吓的?其实秦钟是个地地道道的异性恋,被同性恋的薛蟠同志给吓着啦?
百思不得其解,也就不思了,回家该干嘛干嘛。宝玉自有黛玉安慰,贾环就不用跟着瞎操心了。
这边两人各自回了住处。贾环见今天没去学里,也就不去了。既然对秦钟的事情好奇,干脆去薛蟠家晃晃,看看实际情况如何。
到了梨香院,薛姨妈和薛蟠都不在。薛姨妈走亲戚去了,薛蟠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宝钗一人在家,正抱着本书看,见贾环独自一人来了,忙命莺儿倒茶,道:“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你二哥哥呢?”
贾环道:“二哥哥在老祖宗那边,宝姐姐,大哥哥不在家吗?”
宝钗笑道:“你大哥哥出去了,这会子不知到了何处呢。环儿是来找大哥哥玩的?好兄弟,你是个好孩子,多谢费心惦记着。”
又怕他无趣,便叫来香菱,莺儿两个跟他玩骰子赌点儿小钱作耍。贾环心道我这真成了小孩子了,又不好推却,少不得陪她们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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