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笑脸上还挂着刚洗完脸的水滴,一推门正好听见,怒了:
“丫脑子都有炮是吧?我俩就穿两件一样的衣服,你们这就一顿胡咧咧,有病去医务室瞧瞧,我是毕月的跟屁虫!求你们记住!”真是烦死了,她能不能和毕月搬出去!
毕月拍了拍梁笑笑的肩膀:“息怒息怒,我走了。”又转过头对“苦学牌学霸”付晓琳道:
“我说,老乡,你该换眼镜了,度数不够,看不清人了!这也是我送你的话!”
转身离开,在毕月心中,这些小吵小闹都是闲的,要是人人都跟她忙的脚打后脑勺似的,这个世界也就和谐了。
从赵家屯回来,毕月对八卦者的包容心加强了,她这一生,只需要勾肩搭背、喝多少都不够的“铁姐妹”,不说无人代替吧,但得处一个是一个。闲杂人等,她没那美国时间。
……
脚步匆匆的毕月,拿着钥匙打开了楚亦锋的家门,屋里空无一人。
毕月跑到北阳台一顿翻,泡沫箱子不见了,心里了然,她大弟指定又花10块钱去批发九十六根娃娃头雪糕去了。
那小子,现在一提钱字打鸡血,被她给带吧的一天不挣钱就闹心吧啦的,嘟嘟囔囔说她墨迹浪费时间,还不抓紧挣钱。
毕月翻了翻装榛子的麻袋,合计着,后天一大早四点钟就得来这,给它都炒出来交给楚大哥。
门关上了,茶几上压着一张图纸、一个字条,不像大多数女孩儿娟秀的字迹。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大字写着:
“毕成,起早贪黑的破雪糕就别卖了哈,你姐现在不差那点儿!请拿着图纸去找人焊个铁架子、铁钳子,再买个装粥的大桶,卖啥汽水,咱卖啤酒!”
……
女孩儿跟赶场一般,穿着白网鞋、牛仔裤、白衬衣拼命的对着刚刚开走的公交车挥手,跑上车时还捂着心口喘着粗气。
楚家大院儿,楚慈抱着个篮球站在院子里,刘婶儿站在一边儿尴尬的陪着,而屋里传出来老太太的骂声。
齐鲁的老太太,那骂人还带着口音儿,当然了,她会说普通话、也会东北话,可她就欺负儿媳梁吟秋时骂娘家家乡话,方便带脏字。
带着节奏、拍着大腿,小个子老太太立着双眼睛,手指指着梁吟秋,非常有底气的骂着儿媳这个高知女人、厅级干部。凭借的就是身份:婆婆!
婆婆回来了,院子里的鸡鸭鹅出现了,梁吟秋的舒坦日子结束了,别看她已人过半百。
“……当年我就不乐意你,看着就不好生养,怎么样?就一儿一女!你瞅瞅你,现在这么大的福气,当了官太太,还不知足,我大儿子找啥样的不得挑着撒嘛,你算个啥?凭啥给他气的在军区不回家?!”
梁吟秋面色平静,她从当年没有娘家当依靠那天开始、从嫁给当时的大团长那天就习惯了婆婆的样子。
老太太忽然骂着骂着想起上战场牺牲的小儿子,抹起了眼泪,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她但凡想起小儿子楚鸿迟、想一场哭一场,眼睛都有点儿不好使了。
原来不敢骂老儿媳,人家是将军之女,门当户对还有点儿攀着的意思,现在敢了,只因为她不讲理:
“老二媳妇更不是个东西,眼瞎挑着她了,个克夫的东西!”
毕月站在院子里傻住了,这、这是唱的哪一出?
而楚慈忽然转身跑了,篮球在院子里滚了几圈儿,毕月看看球,追了出去。
……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我早发早更新,大家会惊喜,但我要没准时,,我决定以后都把时间往后延迟点儿告知,这样你们就会常常有惊喜,嗯,也许碰到热情的书友,还能夸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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