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月在被喂食吃饭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了“胎梦”的版本,挑着眉瞪着眼,将嘴边大米饭粒重新塞嘴里:
“啥?胡扯。. M”
楚亦锋不满毕月这反应。怎么能不信呢?
你上,也是他拼着没脸没皮没自尊保下孩子们。
楚亦锋不管,他认准了那就是胎梦,还很神叨叨地强调道:“爸爸也能做胎梦,这是真的,我查了周公解梦。”
说完又要喂口饭,毕月将饭碗往下一抢,上下扫了眼系条蓝色小围裙的大男人:
“我说,你知识都学杂了吧,都说你们领导总拿你当骡子使唤。那么忙,你还能查周公?再说了,那玩意儿你也信?是党员不?”
楚亦锋耳朵泛红犟嘴:
“跟党不党员有什么关系。
周公之所以流传广泛,可见是广大人民群众在生产生活中实践出的。实践出真知嘛。
我这叫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再说梦文化是咱古代文化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
你知道过去那些古老的部落靠什么指引?就是元老做梦,一天屁事儿不干,天天睡觉做梦。”
毕月夹起小油菜塞嘴里,边吃边取笑,她主要是膈应楚亦锋梦里把她梦成戏子:
“越说越胡扯,你不说书都白瞎了。
你还民国就将军?你咋命那么好呢?
我怎么那么狗屁倒灶,进你梦里成戏子了。你上上辈子拯救太阳系银河系啦?”
“我拯救河外星系。”楚亦锋笑的弯起了眼睛:“主要管月亮那一块。”夹菜给毕月,继续不达目的不罢休道:
“名字就这样吧?啊?大名小名都听我的。”
毕月撇了下嘴,一脸嫌弃意味儿。
随后亦锋起身添饭去,一愣:“你不是还有酒局?吃这么多还去干吗啊?”
小蓝围裙的背影没等喝呢就肝颤,传来唏嘘声:
“等会儿给你洗完澡再走。我得多吃点儿,那帮小子太能喝啦,垫吧垫吧。”
望着这样的楚亦锋,毕月又想起刚才他像个大男孩给她展示那些婴儿用品的模样。
刚才他让她怎么着,她就怎么着配合。
他变了。变的不像他从前的自己,为她变的,为这个家在不知不觉间改变的。
面对她时,脸上没了以往说一不二的干脆,也没有完美主义者的斤斤计较。
他的身上有了很多家庭中那些最憨厚丈夫的缩影。时而也会很磨叽,事儿多到都会检查她鞋底儿是不是软底。
而唯一不变的就是,在她心里,他挺拔的身影更有担当,更有魅力。
楚亦锋刷完碗,给毕月洗完澡,此时坐在大床上抱着毕月的脚丫在剪指甲。
这几天,他觉得他媳妇也变了,嘴甜的要死。以前甭说我爱你了,就是普通情话都懒得搭理他,嫌他肉麻说他腻。
你再听听现在,被哥们锻炼的,快成口头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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