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站在楼梯处忽然回眸,他反应过来了,“你会打篮球?”不相信、不屑的眼神,上下扫了一圈穿着寒酸的毕月:“就你?”
毕月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满满的红烧肉香味。
闻闻味儿得了,尽力压制自己分泌唾液。
她也上下扫了一眼楚慈,懒得废话,省力气。
活动活动十指,又咔咔地把十个手指挨个按响!
楚慈脸色微红,被毕月气的。
你瞅瞅她那是什么态度,比他还拽!当自己是扑克牌里的大猫啊?
——
总政家属院晃悠进来一位有着文人玉手、武人眉眼的英俊小伙子。
在他身上,帅气、阳光、健美、低调是可以兼备的,因为气质那玩意儿,一般时候都随他心情展示。
他叫楚亦锋,打小被夸奖。
他亲爹楚鸿天在楚亦锋三岁时和手下们张扬大笑,黝黑粗糙的国字脸,骨骼粗壮的大掌摸着小小孩童当年是这么夸的:
“我儿子,聪明相,随我!俊俏、长得好,也随我!”
后来,现在的楚将军、当年的楚营长,他有很多手下并没有机会得见他的妻子,但嫂夫人的美名却传满军区。
“小锋,下班啦?”
楚亦锋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逆光回眸,抬起一只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看清是谁后,他嘴角上翘、眨着眼睛笑了,目光中闪动着顽皮、幽默,又充满了机智。
“刘婶儿,大鹏出差回来没?”
……
甬道一侧,另一对儿姐妹俩路过时,也在小声议论着和参谋长夫人正说着话的楚亦锋。
“姐,他是谁啊?”
“一身一脸泥你也能看清长相?”
女孩儿脸微红低下了头。
当姐姐的叹了口气:“是谁你也别乱动心思。不说其他院儿,就这大院儿里,就有多少人家的姑娘盯着呢!”
二十岁大姑娘撅了撅红唇,不乐意了:“你瞧你说的,我就是问问,打听打听怎么了?”
“还怎么了!没有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知不知道?长的太好、家世又好的男人不是你能琢磨的!你姐夫刚升职搬进来,你可别给我惹祸!”
……
全然不知被人背后品头论足一番的楚亦锋,悠哉悠哉地上了楼。
卧室的地板上,散落着衬衣、跨栏背心、长裤、短裤、床尾处还扔着一块手表,而他自己早已经满身泡沫仰着头对着淋浴哼哼歌。
……
后院真有块儿空地,尽头竖着一副篮架。
毕月抻了抻胳膊腿,活动开四肢抄过楚慈手里的皮球,在地上拍了两下,还行,蹦得挺规则,听着楚慈的废话:
“谁先投进5个球算赢!积满5次犯规对方得1分。”
“来吧。”毕月眯了眯眼,真磨叽。
毕月接过球摇了摇脑袋,贫血导致有些晕头转向,刚刚拍了下脑门,但见小楚一把拍下她手中的球,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个空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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