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说了毕月吃坏了东西,一顿折腾啊,吐的不行。
几句话带过,回答了几句毕铁刚的问话,还拽着毕铁刚说闺女睡了,别过去看了。
随后她就神经兮兮地说了下一话题。
刘雅芳神情上有点儿恍恍惚惚的,对毕铁刚说:
“我好像知道闺女那天为啥哭成那样了。”
“为啥?那天就身体不舒服啊?”
“不是。她是不是不想跟楚小子处了?看上别人了?”
毕铁刚瞬间拧眉:“啥?”
“也不是。哎呀,反正今天有个小伙子跟咱闺女在家门口……”
“滚一边儿去,一天天胡咧咧,咱家没有那样的人。”
“不是,你听我说啊,我就是觉得吧……”
“你瞎觉得啥?真不处了,也不行那样。一个拉倒才能下一个,要不那成啥事儿啦?”
“你看我还没说完呢,你能不能听我说话了?
不行!你必须得听我说完,要不然我闹心!”
刘雅芳在学着她看到的一切,却不知道她闺女根本就没好。
毕月刷着刷着牙,瞬间就憋不住了,可她这回不敢出声吐了。
她知道她要是再这么折腾几次,一准儿得被家里人强制送去医院。尤其她爹还回来了,背她就能走,可不像毕成能拿她没招。
毕月蹲在地上,地上摆着脸盆,手中的牙刷早就掉在了脚边儿。
她顾不上嘴里的泡沫,也顾不上得吐在手上,一手紧紧地捂住唇堵住呕吐声,一边那瘦弱的肩膀,随着生理反应在控制不住上下起伏着,同时泪滴也大颗大颗的砸在了脸盆里、地上。
她拼命忍着,告诉自己,这就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她任性。
觉得有钱,觉得自己能担起一切,觉得自己知道未来,就能天老大她老二。
好好的人生路,本该能迈开大步走的很洒脱,可现在却被她折腾的很凄迷,让自己落在了这个地步。
院子里,狗蛋儿手上还拿着牙缸,头发茬子还没干透,他的旁边站着毕成,毕成的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
兄弟俩刚冲完澡回来,兄弟俩也都傻傻的站在姐姐的窗户下,影影绰绰地,能够看到屋里的姐姐在堵着嘴又吐又哭。
狗蛋儿刚要学他姐平时的语气:“要不要那么夸张啊?不就是去医院打个针吗?”
毕成按了下狗蛋儿的肩膀,狗蛋儿立刻身子一矮,抬头看到他哥对他摇摇头。
要说毕成这种反应,是不是看明白什么了?
不是。
跟智商和情商也无关。
这是八十年代啊,再改革开放吧,一般正经人家谁能这么去想事情啊?
身边儿这样的例子都少,没怎么听过见过。
要不然戴家能压着赵大山强制结婚吗?要不然所有人能吃惊成那个样子吗?
所以此时的毕成吧,他心里是有老大的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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