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成赶紧摆手投降。
这怎么的呢?一句话都不能说啦?他就说两句话也能挨骂,他爹娘现在这脾气咋那么大呢?
毕月斜睨了眼毕成,心想:活该,让你欠登儿!
就因为毕月在人群中多看了这一眼,毕成也不知道他今儿个是咋的了,又冲毕月问道:
“姐,咋个意思啊?”
“啥咋个意思?”
“你这是和楚大哥就算定下来了呗?你瞅爹和娘这顿夸!还是像以前似的糊涂账啊?”
毕月瞪视毕成,一句都不让人,回嘴道:
“我俩啥时候也没有糊涂账,都不是糊涂人,拿我们当你呢?
先管好你自己得了,废话怎么那么多?跟你有啥关系?”
得,毕成又被顶回来了。他这回还真不敢吱声了。
就他那龙凤胎姐姐?脾气躁着呢!
再一激动把他那点儿历史说出来,他绝对相信他爹能拿那兵工厂生产的旧腰带抽他!
毕成惹不起,干脆栽着膀子,慢慢地平躺下来,脑袋扭向另一侧躲避毕月看他。
姐弟俩平时能同仇敌忾、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彼此心疼,此刻也能当着爹娘的面前,旁若无人地打嘴仗。
不过毕成那话真是问到了刘雅芳的心坎儿上,她也想往这话题上扯。
对着女儿、儿子,挨个瞪了瞪,随后仰头看站在一边儿研究腰带纽扣的毕铁刚:
“他爹,你出去抽颗烟去呗?”
“嗯?”
“闺女也得打点滴了。”
“啊。”
刘雅芳又皱着眉轰毕晟:“去,跟你爹一块堆儿出去,换换新鲜空气去!”
毕铁刚把着毕晟的肩膀,边往外走,边嘟囔了一句:
“那医生给我一顿瞎按,这给我腿按的。哪是治?这是恨不得我赶紧撩倒。”
刘雅芳看着那爷俩都走了,冲着另一个病床上的人笑了笑,拉上了简易帘子,隔住那面,又瞅了眼她大儿子头扭那面去了,弯腰拿她挎包,不忘小声商量毕月道:
“大闺女,你换上这个啊?我瞅你那里面的绒衣紧紧巴巴的,那能得劲儿吗?娘给你拿线衣了。”
毕月接过腈纶白底蓝条的线衣,打开一瞧,这个大啊。
“谁的啊?”
刘雅芳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我的呗。新鲜儿的呢,一水都没洗。快换上。我早上出门就装包里了。”
毕月刚掀起白绒衣的底边儿,刘雅芳屁股赶紧挪过去,两手揪住毕月的衣裳,还不忘左右看看,小声用气息惊讶道:
“哎呦天!”
神秘兮兮地再次凑近毕月:
“里面没穿背心啊?”
她娘咋一惊一乍的?毕月纳闷道:
“穿了啊。”
刘雅芳拿着棉被给毕月围成个半圈儿。
看清了毕月那“内衣”是半截的,瞅瞅觉得那个磕碜劲儿的,都露肉了,嘟嘟囔囔着:
“那夏天穿就穿了。大冬天的,不冻心口窝吗?还有没有了?等赶明儿我再给你买两个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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