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成拧眉看向毕月:“姐,有话就说,你能别这种语气说话吗?”
呦呵!毕月这回真撩脸子了!
那点儿事儿就那么重要吗?
值当她给叫了“停”,就能跟亲姐姐激激恼恼吗?!
满脑子黄色废料,他还有理了!最近真是给大弟惯的没了样子!
毕月拉下了脸,和毕成肩并肩的往前走着,想压下火气,到了没压住,脱口而出道:
“那女孩儿家是农村的吧?你们学校的?看起来人不咋地啊!”还成,情绪激动,声音还算平静。
毕成却炸了:“姐!农村的咋了?你和我也是农村的!刚当了几天城里人啊,你就瞧不上农村?农村就不咋地?!你怎么随随便便评价人!”
毕月恼羞成怒,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立着两个大眼睛喊道:
“我哪知道为什么会说她不咋地!我啥时候说农村不咋地了?!她上面穿个羊绒大衣,下面穿个大棉闷子,见着我就跟见到狼似的,扭扭捏捏,真扭捏能干出来跟你光天化日之下摸摸搜搜的事儿?就这两点都违和,我说她不咋地咋的啦?!”
毕成被毕月气的心潮起伏,胸口直喘,使劲拽了把棉袄帽子,气到他拿帽子撒气,声音比毕月大多了,男孩子更有力量的低沉声音喊道: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居然说……你也是女孩子,你就这么评价小蕊?!她品学兼优,性格内向,就你现在这样,狼见到你也得跑!她跑了咋啦?!”
哎呦,毕月被她弟弟噎的,气的要死。尤其那句狼见到她得跑,哪个狼见到她跑过?!
靠!
这个小没良心的,刚跟人家处几天啊,亲姐姐都不认了。
她还没说啥呢?这就开始偏心眼向着了,不知道里外拐的玩应儿!
没吃没喝,是她这个姐姐给挣吃拿喝,有钱了,供他供的跟个大少爷似的,几个月啊,啊?!
越想越伤心,毕月气的……她转圈圈,几步跑走,站在道边儿的白杨树下往下拽挂着雪的树枝子。在她心里,气懵了的直观反应就是,手里有武器打起来更有气势!
今个儿,就此时,这段日子都给惯的没个样了,不抽他,对不起自个儿!
毕成脸色微变,知道他姐又要暴力了,但没挪地方,眼神闪了闪,有一丝失望在心里悄然划过。
对,这就是大半年前还不爱吱声的姐姐,现在动不动不是踢他就是吵着嚷着要抽他。
他十八岁了,他是个男人!
他姐姐对他管天管地,什么都要问问、什么都要插手,却从不和他塌下心聊聊他怎么想的。每天都抓不到她的影子,她还动不动就发火。
毕成一肚子闷火,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有膈应毕月打扰了好事儿的因素,男孩儿烦了。
还有一种叫做心虚,叫做越大嗓门越感觉能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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