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瑞托尽可以采取自欺欺人的态度,对邪能和死灵术畏之如虎。”费利克斯耸了耸肩,“但是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一点不会随着安东尼达斯等大人物们的主观意愿而改变。”
“在第二次战争中,兽人部落就曾经结合了邪能和通灵术的力量,把他们术士的灵魂塞到了死亡人类的尸体中,制造出了‘死亡骑士’。这些死亡骑士具有非常可怕的力量,它们让联盟的防线不堪一击——”
“但是联盟的圣骑士最终还是拒止了他们的前进。”沃特什反驳道,“乌瑟尔、图拉杨爵士击败了这些死亡骑士,稳住了联盟的防线。”
“这只是运气好罢了。”费利克斯不以为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阿隆索斯·法奥主教发现牧师的战斗力太差、身板太脆弱,而战士又不会利用圣光的力量来强化自己、治疗他人,所以才决定把战士和牧师结合起来,创造了圣骑士这样一个新的职业。光明使者乌瑟尔本人也是从牧师转为圣骑士的。”
法师有些惊慌。这些事情连他都只是有所耳闻,这个地位低下的盗贼凭什么了如指掌?
沃特什当然知道有一些法师可以通过时光之相来了解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但一个盗贼怎么可能懂得使用时光之相?
“也就是说,圣骑士并不是专门为了克制死亡骑士而生的。只是在第二次战争中,洛丹伦联盟足够地幸运,圣骑士恰好能够击败部落的秘密武器,所以才稳住了军队的防线。”
费利克斯紧紧地盯着沃特什的眼睛。
“如果几年以后,有人改进了通灵术和邪能这些肯瑞托避之不及的东西,然后用他们发明的新花招来出其不意地打击联盟、伤害联盟的人民,你们又怎么办?”
他紧紧地逼到沃特什的面前:“难道你们准备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运气好’面,指望恰好又出现一个新的职业来对付他们吗?”
沃特什被问得心里有些发毛。
实际,这件事确实是达拉然的耻辱。
部落的施法者——兽人术士发明了死亡骑士,然后利用它们来打击联盟,结果联盟的施法者——肯瑞托法师却根本拿不出来应对他们的办法。
联盟的施法者输给了部落的施法者,反而还需要他们一向认为“迂腐”的圣光教会的人来救场,这狠狠地羞辱了自视甚高的法师们。
“所以,法师当然需要研究邪能,研究通灵术。”费利克斯继续对沃特什输出他的异端邪说,“只有深入地了解了对手,才能高效地打败对手。”
费利克斯的话显然是有现实针对性的。
三年后,一场瘟疫将席卷洛丹伦大陆。此时唯一一个认真钻研过死灵法术的人,克尔苏加德,已经在肯瑞托的逼迫下投入了黑暗的怀抱。
圣光教会和肯瑞托的其他人从来都没有认真地研究过死灵法术,所以他们拿这些被瘟疫污染了的谷物毫无办法,也根本挽救不了那些被瘟疫感染的平民的生命——这直接酿成了后来的悲剧。
“法师当然可以不使用这些邪恶的法术,但绝对不能对它们一无所知。你说呢,尊敬的法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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