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冬季的奥斯曼帝国就像历史上同时期的沙俄一样,国力耗尽,民生艰难。虽然他们的兵锋似乎比沙俄还锋锐的多,但那是因为什么,显而易见。
阿尔巴尼亚尤其如此,多年的激战让这里民生艰辛,大批难民流亡逃生。往昔富饶的沿海地区人烟不见,只有城市之中还有一些居民。法律在这片土地上自然已经崩溃,一处处城市好似一处处聚集地,农田只在城市周边十里之内。这个范围是城市的控制区域,距离再远,就是没有法制,匪徒横行的天下了。
这让每一个来到过这里的华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古代中国的乱世。人贱如草介!
奥斯曼帝国越衰弱,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就越高兴。都拉斯这些日子里非常欢乐,除了欢度圣诞节外,就是为了战场上的胜利。
这一日是周末,德布里安兴致缺缺的出现在桅盘自己的岗位上,他是法国帕尔墨号重巡洋舰的一名瞭望手,这个月的休息日定在了周六,昨天他在禁闭前一刻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宿舍,今天一大早起来脑袋还是萌萌的,就被赶来了桅盘。“卜乐特这个魔鬼,他就不怕我一头摔下去么……”德布里安嘴里小声的诅咒着自己的上司。
暖暖的海风吹得他整个人都要睡过去了。地中海边上的阿尔巴尼亚可不比冰封千里的北欧。这里的气温四季如春,一年来最寒冷的时候也有10°。所以德布里安的工作一点也不辛苦,有暖暖的海风吹着,有整个桅盘做空间,可要比守在炮位上的那些炮手待得舒服多了。
不过德布里安的埋怨,也可以理解。他酒后头还疼着呢,就被上司赶到了一二十米高的桅盘,心中当然会有埋怨的。而且他昨天玩的很开心,今天自然就对执勤有抵抗了。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谁也不用去搭理他们。放着他们自己在外嘀咕一段时间,人就叫干什么干什么了。
德布里安在桅盘上一待就是一上午,至于期间他是如何放水的,就不为外人道也了。到了中午。他与人换岗,去餐厅吃饭的时候,赫然发现情况不对啊。
之前帕尔墨号热热闹闹,气氛轻松,大家说说笑笑。这么今天完全一副亲娘老舅死了的样儿呢?
德布里安去了一份食物,眼睛在餐厅里钻了钻。很快看到了几个熟人。
马尔蒂尼、德卡兹和培力格尔三人都是他的老熟人,其中培力格尔这个瑞典籍家伙还跟他一个宿舍。
“嗨,我说,伙计们,今天都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为什么这么沉闷?”
“上帝告诉我,我刚才在打饭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艾尔迪安,今天可是他的休假日,他竟然还待在船上?这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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