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二十二师的吧?”杨复用张建勋的望远镜打量着军旗,在靠着旗杆的一溜儿,写的似乎是‘二十二’这三个字。
这个整编师是前年新建的,已经全员开到了乌鲁木齐。因为建军时间太短,所以被人叫做新二十二师。事实上,国防军陆军新扩建的五个整编师,就是整编第二十师以后的五个步兵师,那都是被叫做‘新xx师’的。
“注意警备!”张建勋还是没掉以轻心。中俄再一次碰撞就要来临了,谁知道新疆内部有没有狗东西给俄国人当狗的。军区年前就下达了一级战斗警备通知,张建勋可不敢轻心。
“是。”
今天轮值的守备班全部拎枪出现在了岗子上,枪口对外,严阵以待。同时张建勋还用信号旗向中转站发出了信号。
“大队旗也没有,估计来地最多是个分队。”杨复没张建勋这么高的警惕,放下望远镜后还不忘跟边上的李才说笑。
东山口站里还有一个副站长名字叫张赟言,挂地是少尉衔。听了属下的报告,张赟言是很惊讶的,这大雪的天气怎么还有辎重队到?真是不要命了。“他们是哪部分的?打地什么旗号?”
“没有大队旗,只能是新二十二师的中队级队伍,押队的该是个分队长。”来报告的士兵快速的将信号旗警报报给了张赟言。
“吹号。全员集结!”跟张建勋一样,张赟言第一个反应也是有备无患。然后才传令伙房,今晚上加菜加餐。如果来人真的是新二十二师后勤部队的,那可要赞一声‘尽职尽责’了。
张赟言起身除了宿舍,还到了隔壁敲了下门,“老田,下去了,有车队到了。”
“好叻。稍等,马上。”屋内响起一声响亮的声音。
“哪个部分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身材不高,却极为精神的汉子走了出来。田英杰,东山口站的又一名少尉,火力组的组长。昨夜站了夜岗,正在宿舍里补交。“这鬼天气都敢上路,了不起啊。”
“呵呵,是新二十二师的。押队的是个分队!”张赟言一边回答着,一边缩起了脖子。阿拉山口寒冬最冷时候能令下三四十度,现在也零下十几二十度,真的很冷。
轱辘碾响积雪,和现在所有押送军需物资的辎重队一样,眼前这支部队中的大部分人,根本算不上军人。
这次运粮的主力,就是民兵或是朝廷征募的丁壮,这些人大约有百十个,年纪都是正当年。其次的就是一个分队的辎重兵了。步枪被紧紧的用棉套包着,腰间配着手枪和短刀。这大冷的天气,步枪长期露在外面,刮了风雪进去,片刻的工夫就结成了冰冰。不能用的步兵还不如根烧火棍顺手。
这批物资是粮食和罐头。一个个木箱,上面都盖着封条,在平板车上码的整整齐齐。
运粮的牛车都是满满的,从地上深深的车辙就可以看出,这些粮车绝对不轻。而所有的运输队人员,无论士兵还是民兵、丁壮,所有的人员都蓬头垢面,脸蛋冻的青白,嘴唇发裂。
“整编二十二师044旅辎重营三大队一中队副中队长孙平,奉命押送粮草前往勒布什,这是批文,还请查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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