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国安局不是锦衣卫。大秦虽然不至于‘不杀一士’,却也没听说有谁因为说错了话。开罪了皇帝,就被拉去砍头的。而且新秦还废除了连坐法。你儿子就是打算起兵谋反,只要当老子的没有参与。也没有隐瞒不报,那就不会把你这个老子怎么着。
瞿秉渊说大秦律法苛严,倒不如过政治清明,当官的不敢知法犯法,执法枉法。法律的公平在这个时期得到了体现和保证。
那国安部和军情局,跟前明时候的锦衣卫还是大有不同的,可不是很凶残的模样。
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之下,被满清压迫了二百多年,小心翼翼不敢说话的知识分子们。也渐渐胆大起来。到了眼下,那些忘不了老一套的腐儒们都发展到了隔三差五的会聚众。妄议朝政的地步了。也没见有人把他们拿去杀了。
可惜,这种宽松的环境映衬的却是儒生士大夫们那挥之不去的失落感。
因为所有的人都清楚。现在的大秦,士子们地位还不错,但那士子指的是科考取中的人群,而想要被科考取中,你就要学朝廷要你学的东西。此士子,非彼士子也。
文官也不能凌驾军官、杂官之上,官吏都没界限了,更没有什么以文制武,以文御武的事情发生。连商人们在政治上的地位,都爬到士人头上来了。而且不是指某些大商人,而是一般的小商贩都如此,因为他们挣的钱比公务员多。
“一年纳税超过3000块就有投票权,常熟县城里大半的商贩都是可以投票的!到那上海滩,连赶马车的,拉洋车的,怕都有投票权!还有那些当红的女表子,怕也有投票权。可是乡下诸多饱读诗书的士子们,却得不到一张选票!这不只是有辱斯文,这是要断我们的根啊!”
翁曾源脸上的苦涩比那生柿子都涩。他很清楚翁家影响力的来源。除了家族中连续的出现高官达贵,还有就是翁家的文名。甚至比之前者,翁家的‘文名’都要来的更重要。
如果这根基被决断,世上的文名彻底被朝廷踩在了脚下,待到翁同龢一告老,翁家从江南名门也就会一落到苏州大户,常熟大户。因为整个翁家,除了翁同龢现在在中枢部委站稳了脚跟,余外最有前途的人——翁曾桂,现在都才是四品。
二十八岁的翁斌孙是翁家的另一名后起之秀,在原时空历史上17岁就进士及第,现在还在文教部里工作,虽然级别是七品,可没有下地方基层的工作经验,如果不下定决心到基层务实工作上十年八年,这一辈子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在中枢部委里打滚了。
翁家后继乏力!
所以,翁曾源才说是断他们的根基。这样的措施施行上三五年,这个世上谁还拿过去的文名功名当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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