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负责!好个概不负责啊。这话说的硬气、解气!”
“整个中国也就咱们侯……,是大帅,能说这样的硬气话。看看北京的鞑子。跟左李两个,敢这样说话吗?”
“这就是大气。咱秦军连洋人都不怕,害怕北京的辫子军……”
说话的十几个人中。年纪最大的不超过四十岁,最小的似才十七八岁。除了其内两个人后脑勺上还吊着一根辫子外。其他人是全部光头脑袋,只头顶上生着短短的发茬。
一阵感慨赞叹后。年纪最大的军情处厦门站站长,感慨道:“我都以为这辈子就在军情处干下去了。想着啥时候能把三级站的站长提到一级站,就也止住了。是没曾想,这转身一变,就要当县老爷了……”
作为军情处下属的三级情报站,厦门站的地位并不高。但是晚清这年代,武官地位飙升,军情处这种暗中的特务组织,虽然见不得光,但每个人都有股傲气。自认为跟前明时候的锦衣卫也不差多少。再三级的情报站,那也是少校的军衔,换了个县官当当,站长总觉得自己是亏了……
当然了,他就是再亏,他不敢说出半个不字!厦门县长的职务,他是当定了。
而就在军情处厦门站的人员全都窝缩在一处,等候着炮弹落到头顶上的时候,金门镇总兵许松云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他不是在休息,而是人真的病了。
贪污成风的绿营这会狠狠地坑了他一下,都要把他坑死了。那金门镇的后勤物资里,上百吨的水泥和一大批钢筋,本是要巩固炮台用的,现在在许松云正需要的时候,赫然发现水泥全变成了沙子,钢筋更是全都不见了踪影。
许松云当头挨了一棒,耳聋目眩,整个人或许是高血压引发了什么病,直接撂倒在了床上。厦门一切防务被他全都托付给了金门协副将高湛。
此时,高湛跟楚军参将荣大海,正在紧张的督促着手下士兵挖掘堑壕。
用秦军的战法来对付秦军,在炮火完全处于弱势的情况下,他们只能这么做。但两人对守住厦门岛的信心都很弱。
厦门是岛,作为开埠的港口,码头又是必不可少的。秦军拥有绝对的海面力量优势,轻易地就可以登陆。然后在舰炮的配合下,拿下区区几道土木堑壕和堡垒,还不是小菜一碟?
去年秦军在北京跟禁卫军的较量,高湛、荣大海都是心知肚明的。
“纵是不敌,容某也当竭力,以报左公恩德。”荣大海决心为楚军的荣誉战上一战,也希望靠着这一战,真正的衡量出两军的差距来。他觉得,这样做对左宗棠和今后的楚军,都会大有好处。
“轰——”
一天两夜,战斗正式打响了。
一发发炮弹洗礼着守军在码头上布置的攻势。安海号载着两个中队的海军陆战队士兵,直逼码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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