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
陆清心头一跳。
把她引到这里来的是玉台,玉台里有疑似道无名“无忧”的残方,道无名又是在十八年前失踪的。她师父也是十八年前同道无名有关系。
怎么又是十八年?
越青衣继续道:“那几个向导说,十八年前日光楼来过一个特殊的男人。具体是什么样子,因为年头久远,已经没人记得了。只记得的是,那男人入住的第一天晚上,就死在了日光楼里,且就在四楼。从那以后,四楼就开始闹鬼,但凡上去的人,基本上没有活着走下来的。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去四楼了。”
简弗瑜颔首道:“不错。因为这个,当地人没人敢住四楼,也很少敢来日光楼住,日光楼的生意就渐渐没落。还是这些年来,外地旅客来的多了,日光楼才开始盈利。怕游客也不敢住,日光楼的人从不告诉游客这桩事。”
陆清恍然。
难怪她们要回房间说。
这要是在外面说了,被人听见引起什么,只怕要被日光楼的工作人员给记恨上。
可是……
“他们现在把四楼开放,不怕再有人出事吗?”
越青衣啧了声,道:“这就是打听到的另一桩事了。这些年来,日光楼其实很少向游客出租四楼住。满打满算,只出手过三次。而第三次,就是在不久前住进来的那行人。因为没回来过,算得上下落不明。所以有工作人员认为他们是因住四楼也出了事,所以才会锁住四楼不让出入。”
陆清和简弗瑜不禁交换了个眼神。
陆清问:“知道第三拨是什么人吗?”
“这个没人知道。”简弗瑜失落的叹道,“问的人,都说那行人神神秘秘的,从不在白天现身,几乎看不到他们。”
陆清沉吟道:“昨晚那个青年说看到的虚影,我猜应该就是以前看到的在四楼出事的游客。从青年的描述上,那些虚影有点像……”
“下墓的人!”
“来找东西的!”
简弗瑜和越青衣同时脱口而出,然后齐齐看向对方。
“你们两个说的都有可能。”陆清道,说完又问:“前两拨是什么人,问到了吗?”
越青衣摇头:“几个向导都说,那是好些年前的事,已经没人记得了。不过倒是提供了一点信息,说第一拨人看着有些像外国人,第二拨就完全没消息。但能肯定的是,那两拨人数量不少,规模出动,像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这叫陆清神色有点凝重。
她比较倾向于,这两拨人中,一定有一拨人,是因为查到了玉台,或者说是和道无名有关的线索,顺着找过来的。
可这样一来,就能说明两点。
第一,有一拨人可能是当初和道无名失踪有关,起码和道无名有点关系。
第二,日光楼,或者说是发现玉台的那个村子,有很珍贵的东西。
这个珍贵的东西不排除是玉台。
但连于重和都能找到玉台,就算是有运气因素加持,当年那两拨人有计划的前来,不可能找不到玉台。
综上,这里可能有比玉台更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