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今天又为我们带来了两只斗鼠选手。”
“左边呆在大笼子里的擂主想必已经不用介绍了,它就是连续三次守擂成功的种子选手狂鲨!”一个年轻人站在一张桌子上激情解说着,“而右边小笼子里呆着的,是一名此前从未登场过的新选手,因为它头上有一撮灰色毛发,我们就管它叫灰毛吧!不知道灰毛今天能否成功挑战三冠王狂鲨呢?”
“来来来,狂鲨一赔二,灰毛一赔……”
一时间,激情解说声、庄家开盘声、酒客赌狗欢呼声不绝于耳,亚伦听着他们吵闹的声音,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抽——酒馆老哥们看起来的确缺了些娱乐手段,竟然会对区区斗鼠表演如此狂热,甚至还为约翰带来的老鼠们取了几个不明觉厉的名字,并以它们的胜负、战斗的时间等指标,开启了盘口。
不过,从庄家叫喊的声音可以发现,尽管这场战斗的双方是“种子选手”狂鲨和“纯素鼠选手”灰毛,但双方赔率的差距并不大,没有出现赔率一面倒的情况——毕竟三冠王大老鼠也只是一只老鼠,在体质方面和其他老鼠并没有本质区别。
同时,狂鲨过去几次胜利对于今天的它来说,反而是负面信息,因为此前的战斗可能会在它的身上留下暗伤,在很多人眼里,这将会影响到一会儿战斗的最终结果。
一方战斗经验,一方身体健康。
这场斗鼠的胜负在大家的眼中基本是一场五五开的战斗。
这时,老伯德将刚刚从亚伦那儿赢来的零钱抛给开庄的庄家:
“全押灰毛。”
亚伦瞥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便士,同样抛向了庄家:“押狂鲨。”
他仍然没有使用命定天平,还在为偿还幸运债务而努力着……当然,同样是输,能少输一点就少输一点算了。
约翰小心翼翼地摆放着一大一小两個笼子。
酒馆老板允许约翰在酒馆里进行斗鼠表演的前提条件,是他不能让老鼠从笼子离开,逃到酒馆内——尽管这种低端小酒馆本身就不可能没有老鼠,但是对于一家做餐饮业生意的店面来说,正儿八经能被人看到的老鼠,与偷偷藏在仓库里的老鼠,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后者对人健康的危害更大,但前者对酒馆名声的损害更重。
所以老板也更重视前者。
为了满足要求,约翰在这两个笼子的底部都加装了密不透风的木板,同时改造了笼子的门,让它们的大小、高度完全一致,并可以从上方开关笼门。
接着,约翰将两个笼子的门怼在了一起,从上方拉起了笼子的门槛。
只是瞬间,呆在小笼子里焦躁不安的灰毛便窜了出来,一头钻进了较大的笼子里,与三冠王狂鲨撕咬了起来。
见状,约翰连忙将大笼子的笼门关上,将小笼子放回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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