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倪洱正式搬进了山情庄园的关家大宅,工作也中止了,一心一意陪伴关晓晴待产。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倪洱慢慢进入了为人夫的角色,闲暇的时候研究起厨艺来,每天泡在厨房里和陈师傅讨教烹饪技巧,关晓晴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整个人沉浸在幸福之中。
一眨眼的工夫,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到了七月份,夏天来了。
看着关晓晴微微隆起的小腹,倪洱找到了新的乐趣,每晚对着她雪白的肚皮朗诵诗歌,声情并茂的,惹得关晓晴哈哈大笑。
关晓晴笑着说,“孩子才多大啊,你这样的胎教他能听懂吗?”
“无妨啊”,倪洱说道,“胎教并不一定是胎儿懂诗词歌赋还有音乐,而是这种美好的韵律能让他心情愉悦,促进他健康成长……”
“老公”,关晓晴紧紧抱着倪洱,“你怎么什么都懂啊,还有,我让你天天在家陪着我是不是委屈你了?”
倪洱想了想,答道,“我长这么大没过过这么清闲的日子,也是一种尝试嘛,蛮好的,再说陪自己的老婆小孩,哪有委屈的说法”。
关晓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地问倪洱,“老公,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有些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不要一个人承受?”
倪洱一愣,“什么事?”
“你的身世”,关晓晴心跳加速,呼吸有点急促,紧张地说。
倪洱脸上的笑意不减,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在说与不说之间不停摇摆。
“我爸在世的时候就查过你的来历”,关晓晴语气低沉下来,“什么也没查到,你看这次婚礼,不但我的公公婆婆没来,你老家没有来一个亲戚,而且你没有邀请一个同学或者老师参加,老公,我觉得很好奇,你从江城大学毕业才三年时间,却没有跟任何老师和同学来往过,只有那个郝晓晓,你一直说她是你的学妹,但据我所知,她是你到山情集团上班之后才认识的,不是吗?”
原来,面对倪洱这么大的破绽,关晓晴不是糊涂,而是装糊涂,婚礼当天没有发问,而是找了一个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再一问究竟。
倪洱低头看着关晓晴清澈的眼神,不忍心再避而不答,于是轻叹一口气,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听他娓娓道来。
三十多年前,倪洱出生在河西偏远的农村,不料三岁未到,父母染病相继离世,他不幸沦为孤儿。
在同村人的资助下,倪洱读完初中,之后再没有财力继续读下去,于是只身一人到外地打工。
才十六岁的年龄,倪洱便独自一人在外闯荡,但他一直没有放弃学业,打了一年工,把三年高中的学费赚到手,又回到镇上读完高中,参加了高考。
高考成绩出来后,倪洱被省外一所高校录取,面对高昂的学费,他再次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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