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文泰来独自一人坐飞机出境,来到香港。白天,他拜访了总部设在香港的几家投资公司。晚上,他一个人来到上次宴请浊水公司经理的顶级会所,坐电梯来到顶层。
出了电梯,文泰来把黑卡在保安眼前晃了一下,保安很识趣地马上把他领到贵宾包厢,包厢装修淡雅精致,有着一面宽视角的落地长窗。
文泰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香港璀璨繁华的夜景,随手从边上的茶几上拿起一根切好的雪茄,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穿着职业装的包厢经理敲门进来,礼貌地问道,“先生,要三号,还是四号?”
文泰来淡淡地答道,“三号?”
“那师傅要几位?”,经理又问道。
“有没有最近来的新手师傅?”,文泰来反问一句。
“有”,经理面露出职业微笑,“有北边来的,不过手都比较深”。
文泰来的眼眸里突然显出一丝异色,“好,安排两个新师傅来,另外带一套工具”。
“工具选什么生肖的?”,经理继续问。
文泰来略一沉吟,“还是马”。
五分钟后,两个身着白纱的女孩子进到包厢,看外貌,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前面一个女孩子紧张地问文泰来,“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务,7号、22号很高兴能为你服务”。
文泰来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来,轻笑道,“你们会什么,就来什么吧…”
前面的是7号,后面的是22号。
22号女孩忐忑不安地把手上捧着的物品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是一只水烟枪、一条马鞭和两根马尾。
顶级会所的顶级服务。
文泰来的思绪飞回到年幼时,父亲对他的严苛,母亲对他的宠溺,原来幸福的一家三口,到六岁时,父亲回来越来越少,母亲脾气越来越坏,他的学习成绩飘忽不定。
父亲一回家就钻到他的房间,看到他的考试卷上鲜红的不及格,勃然大怒,抽出皮带狠狠地鞭打他。
听着父亲的怒喝,他一声不吭,也不求饶,在房间外面的母亲,也沉默不语,仿佛这对父子跟她毫无关系。
打完他后,父亲回到自己的房间,接下来就是和母亲无休止的争吵,中间夹杂着“杂种”、“臭”的骂声。
在这种近似乎窒息的环境里,文泰来渐渐学会了夹着尾巴,看人脸色,他母亲对他的偏爱越发让人看不懂,开心时拼命给他买好吃的,生怕他饿着了,伤心时却对他不理不睬,形同陌路。
等他中学毕业,出国留学,才算脱离了那种压抑的生活。
而他从离开家的时候,就发誓自己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把自己从一个小胖墩锻炼成一枚英俊少年,从一个海归变成一个企业家。
就像此刻一样,他宛如身处云端,腾云驾雾,飘飘欲仙,又如身御白马,乘风而行,他手执马鞭,时而鞭打马臀、听马嘶鸣,时而夹紧马背,策马狂奔,他就像一个发号施令的将军,不断战斗,直到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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