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人生一大幸事!
往后这样与初初吃饭的事,还是要多一些为好。
苏文宣吃罢饭后,在这里待到日头西沉,盘算着京城城门关闭的时间,待实在不能再耽搁时,才告辞离去。
苏玉锦和贺严修去送了一送,待回来时,苏玉锦看着垂花门内栽种的那棵开的极盛的桃花时,忍不住感慨。
“这越王妃,竟是这般爱越王?”苏玉锦拧眉。
爱到,连旁人的孩子都能接受,甚至还主动去请封世子。
当真是世间少有,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只怕也不为过。
贺严修扬起了眉,“那你,爱不爱我?”
“好端端地,怎么问这个?”苏玉锦好奇。
“先说嘛。”贺严修拽着苏玉锦的袖子,扭糖儿似的撒了娇。
苏玉锦抬眼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便微红着脸颊点了头,“嗯。”
“那你……”贺严修顿了顿,“可愿接受我与旁的女子恩爱生子?”
苏玉锦,“……”
好家伙,在这儿等着呢!
微眯的眼睛迸出了利刃一般的目光,苏玉锦伸手揪住了贺严修的一只耳朵,“你要不要猜猜看?”
“不必猜,你肯定不许。”贺严修赔了笑脸,“不过我也自然不会,不过跟你玩笑罢了。”
苏玉锦见贺严修这般说,松开了手,片刻后又去仔细查看,“可揪疼了?不过是听着那些话生气……”
“没有。”贺严修笑答,“你这才是正常女子应有的反应。”
“嗯?”苏玉锦歪了歪头,想了好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越王妃的贤惠,不同寻常?”
是了,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私的。
不存在什么贤良大度,亦不存在什么爱屋及乌。
不过是颜面之下的不得已罢了。
那越王妃,大约也是看事已至此,不得不做出一副自己主动的模样,保全自己的名声,以及在越王跟前的地位。
在这样一个妻妾成群,合法合理的时代,越王妃大约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
“嗯。”贺严修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非但如此,大约这些事情,都并非是越王妃所做,不过是背上了这些事情,戴上了一顶本不属于自己的高帽。
而这样的帽子戴在身上时间长了,便彻底摘不下来了。
“所以……”苏玉锦顿了顿,看着贺严修目光炯炯。
“嗯?”贺严修歪了歪头。
“你以后不会纳妾对不对?”苏玉锦十分认真地问。
贺严修,“……”
不过就是想引导她察觉越王和越王妃的不妥,结果到最后变成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当然不会。”贺严修郑重其事地说道,见苏玉锦不以为然,急忙举起了手,“我发誓!倘若我负了你,或是心中有了别的女子,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今生今世,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不但今生今世,还有来生来世,往后生生世世,唯有你一人。
见苏玉锦仍旧不言语,贺严修拽着她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说的话,你不信么?”
“信,不过我现在有点不高兴。”
你得哄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