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是赵崇,太医院的小赵太医,之前救了家慈,如今住在舍下,被家兄视为子侄,如珠如宝。”贾政笑了,忙介绍道,“这是昌龄侯张伯父,这是张世子。”
“是,小侄给张侯请安,张世子安,小侄倒是常见子端兄,他常说大伯与张世子很是风雅。”赵崇忙对着张侯一晚辈礼,然后努力正经的说着话。不过,还是一脸的喜性。
“子端也回来说,喜欢去贾家的族学,存周兄,贾家族学听说办得极好。”张侯忙双手扶起了赵崇,回头对贾政说道,“子端常说,深受启发,也极喜欢令兄、令侄。”
“也真的是,差点忘记了,子端倒真的常到贾家族学玩。家里守孝,不好进客,所以大哥他们就在族学里玩。张家真是会教孩子。”贾政忙笑了,差点忘记子端和昌龄侯府的关系了。
“嗯嗯,我也很喜欢子端兄的,可能干了,之前小侄家里有些产业,老管家虽说忠心,但和大伯说的,能力不行。子端兄帮着小侄,梳理了一下,还帮老管家找了两个帮手,现在老管家已经不找小侄了。”赵崇忙认真的点头。
“这小子懒,家里的事都交给老管家,然后多少年不回去,躲着不敢见老管家。家兄看不过去了,把他带回府里狠狠的教训,他都快哭了。得亏有子端帮忙,不然,就得天天回去听老管家说事。”贾政给了他一杯茶,然后拍了他的额头一下。看他喝了茶,“去看书吧!”
“哦,别啊,父亲难得出门,看到小赵神医也是缘分。一块聊聊天,我们也不知道子端在外头什么样,小赵神医正好一块。”张铖(张世子)也觉得有个人插科打浑,是个好事。
“赵崇看到张侯、张世兄,也特别亲切。”赵崇是个瞎热情的主,忙热情的跟着张侯他们笑着。
“没字吗?”张侯想想看,他自称赵崇,正常的,应该会自称字。
“还不到十八呢,回头成人时,家兄自会为他办成人礼的。也和太医院的院使说好了,为他赐字。院使大人正在家想呢!”贾政还是温温和和的笑着,“这小子被大哥宠得紧。”“真好!真和传说中的恩侯不同。”张侯忙笑了,想想,转头看向贾政,“那个恩侯怎么去了族学?这点事,还用他?”
“家慈说,他也不能在家什么也不干,虽说族学里事不多,也正好练手。他就把东府的珍哥儿拉上了,只有十几个孩子,不过挺好的。”
“嗯,贾家族学原是老族叔管着,老族叔年纪大了,荣休后。其实学里连个正经的先生都没有,现在珍大哥修房子,孩儿们就被拉去管事,子端兄也帮了不少忙。我也是,我有帮着他们准备伤药。”赵崇忙说道。
“子端很少这么喜欢某家,他这些日子,真的时常在家里说,贾家家风好,恩侯兄是有大智慧的。”张侯觉得快没力气了。
“张侯,你们是不是有事啊?我二叔是读书人,您不直说,他听不懂的。”赵崇看看,呆了一下,歪着头,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