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这话陆见川不好意思回。
现在,两人成了至亲至爱的夫妻,陆见川也就说了。
听完林思乔愣了愣,视线不由的向下看去。
当时买的时候她也没注意,就随便拿了一个,压根没有考虑过尺寸的问题。
轻咳了几声后,她道,“这个问题就此打住,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起这个贼心的。”
这话当初陆奶奶也问过。
那会陆见川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却不一样了。
因为,他认清了自己的心。
第一次见面,她打伤了自己,陆见川却一点也不恼,只记住了她是云舒的同学,也是第一个打伤自己的女人。
再见时,她却恼了。
陆见川当时就发现了,应该是有人惹到了她,只是没想到惹到她的原来是自己。
因为她,他开始尝试了很多新鲜的事物。
比如麦乳精。
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已经成了他人生当中戒不掉的一口甜,中间只隔着一个她。
听到这,林思乔捂着嘴笑,看吧,她的陆大哥就是口嫌正直体。
“那我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你是故意在楼下等着给我开门的是不是?”
“是。”陆见川今晚格外的坦诚。
“我就知道。”
想着那会,他老干部似的发言,还送了自己一本塞着大团结的书,林思乔笑的更大声了些。
“你那会往里面塞钱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就觉得你周末要去上班,很辛苦,不想你这么辛苦。”
后来他才知道,心疼也是心动的一种呈现方式。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搂紧了怀中的人,陆见川郑重的落下了一个吻,“以前别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会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林思乔嘴角微微扬起,“我也是。”
这一晚,新婚夫妻真的只是盖着薄被纯聊天了,林思乔睡的倒是挺香甜的。
苦的是陆见川,除了身体上的反应,他还有晨间反应。
不过,这苦他愿意吃就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过着,两人都不太喜欢出去闹腾,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
他洗衣,她做饭。
他种菜,她做伴。
要么就窝在沙发上,两人各占一个角,一个看书,一个读报,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庆功会的前一天下午,陆见川开车带林思乔去了市区。
这会天气已经越来越热,百货商场里上架了不少裙装。
70年代布拉吉的款式
林思乔挑了几条浅色连衣裙,她也没问陆见川的意见,问什么都只会说一句好看的人,你能指望他给什么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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