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面历史,东方的商私主义没有和王朝守旧主义决战,而是作为弱势的买办集团存在,不断向外媾和乞安。
主世界的历史线,在东方进工业化前出了个大纰漏:传统读书人集体站错了队。过往千年,历来天下变迁,没哪次能让旧时代的读书人那么全军覆没过。
就在那个决定多少王朝兴衰的古战场上,一方是几百万泥腿、草鞋的山药蛋派,而另一方则是徐埠中上层精英云集,甚至当时青校生都愿跟着转进的旧知阵营。
那场变天之战的结果就是,东方发红后,后面几代工业技术人员基本都是中下出身。而旧知派因为身份上的自怜,放不下曾有的格调,而后几十年都没有正规参与工业进步的潮流中。反而彻底把文化派的格局做小了。
而这样的历史结果,又缔造了千禧年后的那一代对传统文化的印象停留在“天朝礼乐”的逼格上,至于治世、大建,则回到“咱们工人有力量”的现代画风中。
卫铿恰恰是这样历史观下的典型。
卫老爷现在的蓝图中,满脑子都是农、工合一,团结并进。至于读书人,卫铿其实有些刻薄寡恩,脑子内想的是:不堪用,就算逑,大不了从基层直接养新的理工人才。
现在,神州位面国西的士林纵然面对可能是“卫铿这轮明月照沟渠”的难辅。但仍然不改对天下大势的判断:卫铿这儿有“王气”且呈“五彩”,可待惊啸之日。
……
当卫铿抵达延北,最终决定研发反重力巨型战舰。
西经联整个工业规划体系,能源,道路基建体系立刻跟上了,几十个部门,数百个工厂,数千个科研中心,开始协调一致。
而也就在这一天起,神州东部很多学校格物派,研究电力,材料,以及粒子反应堆的生员们收到了学长们的信件,邀请他们去西边搞一个大的东西。
卫铿本人在西部的格物学院中是禁止学阀的,例如限制了导师、生会的权利,全按照毕业考试来选拔。却不会禁止自己的人才在东部通过书院时期存留的关系网来拉人。
卫铿对此提过要求:不一定要拉最优秀的高材生,只要没有不良消费都行,基础理论课学业过关就行了。
卫铿的理解中:科研的工作,不在于太多的天才,而在于氛围的务实。因为自己这边的科研规划,本来就是要采取稳扎稳打的规划,而不是以天才为核心的跃进。
卫铿对那边保证了:房屋包分配,吃住医疗单位管,过来就有岗位,按照才能贡献会评绩效。
与卫铿的宽厚仁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神州东部票行的吝啬。
那帮掌柜越来越过分,对格物学院生员们的借贷利率调高,而格物学院内日常住宿的消费也全部给提高了。其中不乏一些穷书生难以维持生计,要靠着联系有财资的学长们才能维系。
卫铿对己方才学者拉人行动的标准:拉过来的人只要合格,双倍报销,优良的话三倍报销,如果重大才干十倍报销。至于不合格,你们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