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鹿笑了笑，不想回答，

秦晓寒此时对王缤纷解释道：“白应该提示过了，他对现在采取的策略，是因为逆反，对三个世纪前第二次位面大战主世界26852710后的某些安排，有着叛逆心”

王缤纷瞅了一眼帮忙打掩护的秦晓寒：“总之，不能让他这么特立独行，他要么就在那个世界中成就神祇，要么就撤离。”

卫铿现在从“潘多拉”“神州”“幽暗位面”大规模调集意识，其总量已经让主世界统计中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王缤纷：“毫无疑问，从数据来算，卫铿是最为强势，但是他不能这么砸在多元宇宙中，和主流神祇秩序抗衡。”这是其实就是秦天放的态度

白灵鹿这时候慢悠悠的反驳道：“你告诉我，现在的最优方案是什么？”

王缤纷感受到了白灵鹿毫无责任心的态度，目光锋利：“那我就来替你做主，你断掉他其他辅助，只以扶他为神为最终目的。”

白灵鹿：“然后呢，他成了那里的神，然后在你们发起的第四次位面大战中，作为内应，达成你们的目的？”白灵鹿点破了秦天放这一派的打算。

王缤纷：“白灵鹿，我在和你讨论问题。”

白灵鹿想说什么，突然收到消息，对秦晓寒示意等一下。接一个通讯。然而她接到通讯，听到了什么，表情凝滞，然后苦笑起来。

秦晓寒看了一下通讯另一方，确定来自多元位面，也就是卫铿在打电话。

王缤纷还想问什么，白灵鹿送客了。

空间中只剩下了秦晓寒。

秦晓寒吸了一口气，平静道：“他大量的意识随着个体死亡，被强行固定在了那个区域。”

白灵鹿：“嗯，那个量子态凝固区域…”

秦晓寒愁容满面：“对，无信者之墙。他正在往里面填…”——这是不可能填满的，神祇的概念信息，只不过是形成堵塞“灵魂逃逸”的信息大坝，阻拦个位面上所有概念信息流失。

白灵鹿看着优柔寡断的秦晓寒：“你知道他刚刚对我说什么吗？”

秦晓寒微微一顿，她想要知道，但是卫铿没对她说，让她心里略有酸味。

白灵鹿语气莫名中掺着一丝复杂说道：“王缤纷威胁我，让我扶他为神，而他则是立刻对我承诺，将扶我为神。”

秦晓寒表情一僵，好似是羡慕，因为这样的承诺，背后是何等朝夕相处的感情支撑。

但是白灵鹿却语气膈应的叹息道：“他是在收买我，这么多年了，在遇到方向分歧时候，他从来都求我，现在，呵，进行了他觉得更保险的“利益绑定”…”

白灵鹿懊恼卫铿的“求稳”，这种“求稳”对外人也罢了，对她依旧是这样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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