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铿对异种的态度毫无疑问是强硬的,并且早就对这次战争定了调子:站在物种时代的根基上发展起来的文明,伦理道德不允许人类的基因和其他物种进行混合。
当下文明再度崛起,仍然是以纯人类的根基,推动语言、社会关系进步,物种时代打下的根基因素仍然是支撑文明的重要基础。
单单以“社会公平”这一项来说。
人与人的平等,很大程度是建立在基因差异极小的现实。
如果将人类基因与差异性极大的动物混合,那么混合的程度,将先天的差异性,决定融合后的人类存在三六九等。
卫铿:近古时代圣母婊会说“包容”就可以解决。但是它们丝毫不提“包容”过程中,社会帮这些差异者补全缺憾,所需的代价。
以“免疫缺陷综合征”为例。圣母婊让一个学校其他人,对患病儿进行包容,选择用舆论强压让学校其他相关人忘掉风险,而不是给患病儿提供专门的教育服务和完全的视频对话交流体系。
因为卫铿会实实在在的筹划如何包容缺憾人群,所以坚决不容忍渝城制造缺憾的可能。
卫铿对渝城的共生人群落政策,不是强命其灭绝。
卫铿同样不希望,定一个人类纯种的框架,变成约束人类基因的死限。
所以卫铿制定统伐军的俘虏政策,改造共生人意识形态,劝导她们放弃“将生态基因融入自身”的道路。
但调查中发现:思想改造比基因改造困难多了。
被统伐区俘虏的这些共生人,似乎仍然能和后方取得心灵感应,少数冥顽不灵之辈如同圣徒受难一样顽固的抗拒改造。而大部分共生人虽不再争论,表面上顺应改造,但是很难戒除基因感应带来的舒爽感。
是的,就像物种时代人类摄取某些药物一样,这个时候,这帮异类们融入外界基因似乎有成瘾性。
在类似女子监狱的改造所内,尽管在女狱警们的严格监管下,她们会站队、报数、运动,而且会进行绣花、织布等劳动生产。
但是在监管的空隙中,她们忍不住的会和一些昆虫、鸟类进行基因触碰。
和这些生物进行互动,借助它们的视角感知土壤和窗外的世界。一个个就如迪士尼动画中锁在高塔上的公主一样。
实际上这是人接触到不属于自己感知的成瘾性。越爬到顶,越上瘾。
而且抛开童话,拟人这些情绪要素,从纯粹的自然界法则来看:这种融合,她们占据主导,是上位控制下位。拥有主宰者的控制权。在尝到控制权后,就不想丢掉了。
然而这一切在4月3号时出现了重大改变。
4月份后,几场大雨让,统伐区进攻的势头稍稍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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