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铿给其制作的棋子有个双形态。
第一形态是在冬季,是一个漂在水里的伞盖蘑菇,直径足足五十米,有着大量的孢刺,孢刺能喷射出大量的飞虫。
而第二形态是在春夏时,为一只长四十米到六十米之间,有着无数长腿的虫子。虫子的背部能喷射大量的孢子,孢子有翅膀和飞行能力,扑向目标后立刻钻入皮肤进行感染。
其盘踞在滇池中的时候有着极强的生命力。轰炸破坏都只能暂时摧毁其本体,而一旦让其进入滇池,就立刻修复了。
“必须在滇池,完成生态替代。”卫铿讲出了方案的核心目标。
该究极体也会因为形态切换,有短暂变形期。
而11月旬到中旬,气候干燥,可以用大火对该地区进行摧毁,降低其生命辐射。
与此同时,空中突降,投入团级力量抵达滇池,堵截其变形的节点生命,将其困在小池子中。
第三步,就需要在接下来两到三个月内进行环境摧毁。
卫铿指着滇池道:“将这里富营养化。”
负责这个方向的军事负责人陈家瑞:“这个方案的难点在于……”
卫铿:“难点在于,必须在行动中同时压制周边完全体的生物节点,防止他们进入滇池,成为新的生命主导。”
陈家瑞吐了一口气对卫铿说道:“那该地区的任务期间,生物辐射的反击?”
卫铿:“由我来打攻坚战斗。滇池任务,我(集群)有四千七百份志愿申请单。”
……
在玻璃窗的另一边,曾淑妭虽然没有收到心灵语言的全部内容,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这个任务。
她看到陈家瑞拿起卫铿的名单时,想要喊报告。
但是卫铿重新用心灵语言在对房间内同志进行劝说的时候,也链了她。
卫铿:“从客观要素,人类也形成了群落,我们维系的社会一直是回避这一点,因为承认人类群落化,就要面临这样一个问题:群落对社会要保护的个人意识独立性有所侵害。
“但是回避人类群落的客观性质,只能掩盖这个问题。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现在,请各位先在客观承认,我是生物群落的节点。
因为我能集中人类群落中最强的生命辐射效应。在生理,我与各位是不同的。就如同男女客观的生理差异一样。”
卫铿看着大家,当然也朝着曾淑妭的方向看了一眼。卫铿通过心灵感应渠道,知道这丫头突然萌生的情绪,要陪自己去。故,链接了她。
卫铿:“生物性和社会性是分开的,生物性的差异,不应影响意识平等发展的自由。社会的进步并非以否定生物性的差异,来作为强调意识平等的理由。”
卫铿徐徐道:“社会对弱者要护,确保其不被险恶侵害,而对强者则是要慎!应当鼓励其光荣,维护其名誉,让力量用在伟大。”
这是二十二世纪后,对男女性别矛盾的最终定义。法律对女性要护,但不意味着给予倚弱卖弱的权利。而对男性要慎,在警惕其心术不正可能带来的破坏时,也万不可以“有可能”为超前定论的理由,压缩其在社会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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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下的战争中,为了不放弃“两个发展的目标”,一直是讲“中人之姿”“避事躺平”的卫铿也进一步把自己押了去,挑明了自己和社会的关系。
在那个卫铿与统伐区普通人一直以来避讳的问题,卫铿咬着牙面对了,进行承认和交换共识。
自己作为社会中生物性耐受性,思维能力最强的一批存在,有承担更多责任的义务。
人类光复生态界属于基因群落战争!自己是先锋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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