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后,依然能够看到山上那个“闪光”每个十几分钟,绕出来闪烁。
直到晚上,这些孩子们仍然是有兴趣地看向窗户外,那个由自己亲手缔造的进程。
“时间”因为自己白天的“有序规划”有了意义。
在科技这个第一序列疆域中,卫铿授予“补天心”这样一条培养“意识坚韧”的道路
作为“中人”的卫铿:没有人生来就有超凡耐心,参与创造,推动发展,“天心”是需要培养的。
人类对自己参与推动的事物,在空间中不断发展,有着持续的兴趣。
有一种传统的游戏叫做“多米诺骨牌”,尽管排列起来非常麻烦,但是摆好后,看着一块接着一块倒塌的骨牌,按照自己心里既定过程发展,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
在第二个月,卫铿在另一个山体上钻好了一条四驱车赛道,在山脚下放上了四驱车,闪着灯的四驱车就这样悠悠的一圈一圈绕着上了山。
人类作为智慧生命,总喜欢看着“自己缔造未来发展”。
哪怕心里预料出了答案,仍然有兴趣看着自己亲手做出的纸飞机,朝着远方地面飞去
“补天心”补得,就是心对天地,这样的向往!…
卫铿的生命负熵论,即,生命依托于负熵环境诞生,天地星体和日月转动,带来磁场、温度,气压等周期变化,让地球生命演化出了人类这一获取负熵的高等生命。
换而言之,在诸天的每一个剧情世界中,出现的“觉醒能力”,挂钩于这个世界的负熵体系。有些人将“异能天赋”归结于命运的赐予,而卫铿觉得:“一切的觉醒都是有迹可循,作为智慧生命不是等着随机,而是观察发现,进行趋向。”
在这个未来风暴位面,虽然大家都属于相同的人类,但是觉醒“时空预感”时,就有着阶层差异。——富裕的阶层更容易出现“时间预感”能力者。
卫铿:“按照唯物主义理论,一个社会中个体的各项天生指标差异,在相同的条件下,不可能产生百分之十以上差异,如果产生了足够大的能力差异,绝不是优劣,更有可能是资源垄断制造了不相同的条件。”
在其他平行时间线上,卫铿调查了大量下层巢都居民的生活,并且和上层居民对比发现了原因。
这个差异就在于不同阶层对于“空间”“时间”的主导自由。
上层居民对自己的时间、空间有着更多主导权,他们的童年可以在公园中放风筝,可以在自己的花园中堆积积木。
而底层居民,则是被各种规则限制,出门要避让豪车,否则不小心蹭到油漆,都是几个月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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