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蒯彻。”彰越不假思索地道,“小王这便把蒯彻叫来。”
说罢,斯越又将彭明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找蒯彻前来对质。
彭明领命去了,过了大约半刻钟,彭明皱着眉回来了,向彭越作揖禀报道:“叔父,蒯彻不在他的帐中,侄儿询问了左右侍者,都说蒯彻昨天晚上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侄儿又派人找遍了整个大营,也仍然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蒯彻一夜未回?”彭越惊讶道,“他干吗去了?”
彭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直言说道:“叔父,蒯彻只怕是跑了。”
“什么,跑了?这么说北邙山的行刺真是他安排的了?”彭越也不蠢,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当下向吕泽揖了一揖,不无歉疚地说道,“吕泽大人,寡人一时不察,中了蒯彻的奸计,错怪您了,真是对您不住。”
吕泽摆了摆手,淡然道:“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
吕泽可没有这样的器量,不管怎么说,前天晚上的这场混战都已经导致两千多汉军将士当场战死,更有八千多人身受重伤,这么大的伤亡,可不是一句悄然巧巧的“对您不住”就能揭过的,但这是刘邦的意思,吕泽也只能忍了。
坐在吕泽下首的陈平忽然说道:“梁王,蒯彻不过一介谋士,只怕是连一兵一卒都调动不了吧?那么北邦山中刺杀大王的伏兵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对呀,北那山中的伏兵又是哪来的?”彭越说着,就有些明白了,蒯彻一个人纵然有心行刺,也是有心无力,因为他手下没兵啊,看来这事还有其他人配合,当下彭越又将目光投向彭明,说道,“去,把各军主将还有几位客卿都唤来大营。”
彭明领命而去,过了不到顷刻功夫,各军主将便纷纷到来,彭越麾下的几位客卿也都来了,只有田横因为奉了彭越军令去砀郡征粮,所以不在营中,当下彭越又吩咐彭明道:“马上派出飞骑,去杨郡把田横找回来!”
井,井井井井,井井井
再说项庄带着楚军走到半路,远远看到一支庞大的车队正鳞拌而来。
这支车队足有五六百辆牛车,每辆牛车上都装满了大瓦缸,很沉的样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随行押送的却是秦渔的女兵屯。
项庄正惊疑不定时,尉缭却打马来到了面前。
“军师,你怎么来了?”项庄惊讶道,“洛阳……”。
“洛阳没事,有桓楚、季布、萧开将军在,断然不会有事.”尉缭摆了摆手,又捋了捋颌下长髯,浅笑道,“倒是上将军您,多半在虎牢关遇上棘手之事了吧?”
“军师真是料事如神。”项庄冲尉缭竖了竖大拇指,又道,“陈稀有想法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尉缭淡然道,“如今上将军只有不到四千军队,而陈稀却足足拥有三万大军,他若是没什么想法,则反而不符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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