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愣,倒是屈凌少年天性,连连拍手,口中不住的说道:
“好啊!好啊!赶紧出吧!”
“这谜面就是‘刺里啪啦’”。周天子说完以后,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屈凌的身上。
屈凌想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道:
“这是烙饼吧?和好的面,放在热锅上就是这个声音。”
周天子点头称是,看样子猜的没错。陈庄自以为才华横溢,没成想居然没有想到,反倒被屈凌占了先,正在一边独自懊恼。只听屈凌说道:
“我也有一个谜语,大家猜一猜。谜面也是‘刺里啪啦’”。
这回,可把众人给难住了,周天子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屈凌看众人抓耳挠腮也是不得其法,不觉呵呵笑出声来。
“嗨!烙饼啊”
年轻的周天子一板脸说道:
“你这是剽窃我的啊?”
“怎么会啊!我是趁着热锅又烙了一张”。屈凌不慌不忙的说道。
一时之间逗得满堂大笑。众人也因为这个笑话的出现,瞬间的拉近了距离。彼此没有太多的隔阂,开怀畅饮自然是不在话下。
屈凌举着酒杯,对年轻的周天子问道:
“此为何酒,竟是如此的醇美香甜。”说着又是自斟自酌了一杯。
一看屈凌喜欢,这天子的内心,是无限的狂喜啊,正愁找不到说话的由头,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岂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虽是如此,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帝室贵胄,九五至尊。自然不可轻浮浪荡,言语之间必要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此酒原本是寻常的米酒,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只因后期存储的过程之中,放入些许牡丹花的缘故,长期封存之后,等到再开坛饮用的时候,就是此等模样了。”年轻的天子娓娓道来。
“奥!原来如此,不知是何方高人,有此等技艺?”屈凌好奇的盘问道。
“哈哈…说来惭愧,酒之所兴,肇自上皇,仪狄始作酒醪,变五味。只是这所酿之酒,性烈如火,太过冲撞,朕又好饮几杯,虽是不喜,但也无可奈何。
一日在这‘有凤来仪’亭中独饮,见遍地牡丹花开,甚是诱人,虽起身摘取数朵,放入酒中,顿觉清香怡人,虽不失酒烈,但多其柔美,使得此酒,醇美甘甜,唇齿留香。
故而每当封存之日,都会放上些许牡丹,再饮之时,清香依旧。”这周天子如同多年的不见的好友,与屈凌说说笑笑,全然不顾还有其他人的在场,其他的人,也是十分的识趣,自然也就不会随便插话,扰乱这份和谐。
“你说的就是园中的那些牡丹?方才你不让我碰的那些,是吗?”屈凌一手握着酒杯,一边反问道,看得出,这酒虽然甘甜,却也不失刚烈,屈凌年少,收不住嘴,现在多少有些醉意,两眼之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说起话来,也有些漂浮。
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收敛,现在倒是放开了说话,丝毫没有什么芥蒂,继续说道:
“都被火烧成那样子了,你怎么还不派人清理出去,再种上一些好看的”。说话颠三倒四的。
“哈哈哈….烧焦的牡丹,不错!不错!”。年轻的周天子在一边哈哈大笑。
陈庄夫妇也是抿着嘴偷偷的乐。
倒是孟说并未觉察,和阳城君的手下,在忙着吃饭,看到大家都在乐,屈凌一脸的茫然,看着大家,心想‘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对着我笑啊?难道是我喝醉了?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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