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天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萦绕不去,远离自己的家人,在异国他乡建功立业,对于亲人的思念挥之不去,这口中不觉得哼唱了起来。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n狁n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囊嘤侵埂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戎马一生的司马错,也不觉得泪水挂在了眼眶之中,弱冠从军,大小之战不下百余次,说是百战余生一点也不为过。
“懿王时,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国。中国被其苦,诗人始作,疾而歌之曰:靡室靡家,猃狁之故。放眼今日我辈军旅何尝不是如此!
这周王室衰微,不能号令诸侯,诸侯之间相互杀伐,到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天下苍生!”司马错说道。
甘茂一听也是一愣,东方诸国将秦**旅说成是虎狼,想必这将领多半就是虎头狼头,没想到这司马错也是如此厌恶战争,的确是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不过这现实之中的寒冷,还是让甘茂迅速从这份厌战情绪里挣脱出来。
“老将军这外面天寒地冻,你我还是回营帐里歇息吧!”甘茂主动邀请道。
“噢!老夫还是睡在这草料房中吧,这戏还是要唱足啊!”司马错也从恍惚之中,挣脱出来,不敢再沿着这样的思路下去。
对于前线的领兵大将,自己的言行都会对手下的部队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
甘茂见状微微一笑道:
“那就让老将军受苦了!”
“丞相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还需要指挥大军!”司马错客气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在下告退!”甘茂道。
“丞相慢走!”司马错回答道。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已经赶到了金牛道的关隘之下,大雪已经使得眼前的道路无比的湿滑,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再想活命的话,恐怕就是异想天开了!
来人下的马来,小心翼翼的牵着马,满地的雪花,倒是让地面显得有些光亮,不过也使得原本艰险的道路,更加的难行!
来到关隘之前,关隘之前的木板早已被守关的武士拆卸掉了,关隘与栈道之间,留下数十米的空档,若是没有人接应的话,恐怕这有生出一双翅膀飞过去了。
来人将后背紧紧的贴着崖壁,生怕一不留神,跌入深渊。来到断崖处,平静了一下心态,来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而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圆筒。
对着关隘的城门楼子,一把点燃了圆筒,只见一束烟花从圆筒之中喷射而出,在漫天飞雪之中,划出一道绚丽的色彩。
与此同时城门之上的武士还在酣睡之中,如此雄关漫道其如铁。再加之大雪纷纷,鬼才前来送死!
只听的砰的一声,礼花在城头爆炸。
“不好了有人偷袭!...”一时之间城门楼上乱作一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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