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几个族长长老听到这一声脆响之后,纷纷面色严肃的转过来,不过,当他们看到王充一脸庆幸,静荷满脸娇嗔愠怒的表情,皆长长出了一口气,长吐一口气,转过身去。
刀山之上的君卿华自然也听到了那声巨响,当他听到这声音之后,心思沉了沉,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柱子最下端,一会儿等他登上刀山高处,想必是要查探一下着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 君卿华的脚,刚刚踩在第二阶刀刃上,他是这最后一波报名的最后一个人,此时他前面的九个人已经全部都上去了,每个人中间隔着三四阶刀刃的距离,每个刀刃的距离,约有一尺多宽,如此距离,
倒不是多么规范,距离宽窄都有变化,为的是不同跨度对挑战着的考验。 最近的距离约是三厘米左右,最远的距离是半米,这些变化莫测的地方,恰巧又是出现在弯道上,最是考验青年们的功底,说起来谁不是用尽全力的呢,因为到了着刀山之上,胜败只是一项,生死更
是大事,没有人愿意用生命开玩笑。 前面三十多个刀刃,所有人都在忙着熟悉刀刃带来的感觉,没有一个人动手去推别人,当然,刀山上的人,不是你不推,他就不会掉下去的,比如君卿华前面的一个人,好端端的走着,突然,他大叫一声,左脚微微抬起,右脚稍微用力,然而就是这左脚抬起的瞬间,鲜红的血液已经顺着右脚脚心处,众人看不到的脚底板上,流了下来,鲜红的血液滴在刀刃上,顺着刀背流下去,又滴在火炭上,“次啦!
”一声,一缕白烟冒出,这滴血早已消失不见。
因为左脚的抬起,那人的右脚便承担了他所有的体重,接下来,左脚的血还在滴,右脚竟然也开始慢慢流血了,血液顺着刀背如水流出,片刻也不得止息。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君卿华前面的青年,就这么身体往右边一偏,翻身掉了下去,双脚踩在通红的木炭上,跳着,哀嚎着,跳出炭火区域,而后噗通一声坐在草地上,抱着自己的两个脚丫子,左
右检查起来。
双脚脚掌中心处,都有一道血线,已经不再流血,或者说是刚刚双脚踩在火炭上之后,伤口已经被烫熟了,闻着自己脚底板发出的阵阵肉香,他不由抿嘴强忍疼痛。
追上前来的白琼,见有人落下来,立刻便拿着药草跑了过去,帮他上药,而后,将他带出了大会中心,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意落败者的下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刀山上的众人身上。 这些苗族青年们,他们平日里,爬山上树的,穿的基本上都是草鞋,再加上经常训练,因此,脚底板上生了一层老茧,按照脚底板上的纹路,以一种特定的纹路踩在刀刃上,只要不像切肉似的来回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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