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必须要做出一个决断,要用一种非常特别的手段来避免伤口感染,就不知道您能不能耐受得住?”
之前就已经把赛福丁痛得死去活来,现在见这位军医还在磨叽,把赛福丁气得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军医的脸上,骂道:“有屁就放,少啰嗦。”
军医捂着腮帮子连连答应,说道:“是这样的,这种贯通伤如果不进行特殊的处理,一定会化脓,而且一旦化脓,会非常可怕,有非常大的概率会变成脓血症,那必死无疑。
因此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用烧红的铁棍从贯通伤插进去,把贯通伤四周的腐肉全都烫熟了,封堵住出血口,把里面的脓血全都烫掉,这样有一定的概率可以避免伤口化脓。
只要不化脓,应该就没问题了。”
赛福丁都快气疯了,他咬牙切齿道:“你刚才是说用烧红的铁棍捅进贯通伤去,把伤口全都烧一遍,是吗?”
“是呀,国王殿下,只有这样才能够封住伤口,否则……”
他还没说完,赛福丁又是一巴掌抽在军医的另外一张脸上,打得军医摔在了地上。
赛福丁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要烫死老子吗?”
军医连着挨了两巴掌,可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的技术只能到这个地步,而且他已经想了,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可是在没错的情况下连着挨了两巴掌,让他也是一肚子的气,索性就把话说完,反正挨打也就这一回了。
他咬牙说道:“不止烧红的铁棍,殿下,还有一个残忍的事实,小人必须要事先告知殿下。”
“快说。”
赛福丁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军医一咬牙说道:“这支箭是从臀部射入,从前面射出,已经射穿了男根内部的通道。
在之前清除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后面要用烙铁封闭的话,会彻底堵死这条通道,这样一来,陛下这男根就彻底没用了。”
赛福丁如遭雷击,呆在了当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生不了孩子了吗?”
假如仅仅是生不了孩子,他勉强还能接受,毕竟还能够享受男女之乐,那也可以了,大不了抱一个孩子来养,传承香火。
可是军医却摇头说道:“不仅是不能生孩子,而且也不能人道了。”
赛福丁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嚎,抡起拳头就要一拳朝着军医砸去。
军医抱着脑袋一下蹲在了地上,好在那一拳头没有挥出,他到底忍住了,骂道:“有没有可能性避免这个结果?”
军医摇头说道:“听说大宋倒是有方法,不用铁条通也能够治伤口,不至于感染化脓,但是大宋的军医技术高度保密,我们根本无从得知。
至于男根被毁,这个已经成为定数,叫神仙来都没办法了,因为你男根内部结构已经被这支箭彻底毁掉了,找大宋军医充其量只能让你不至于遭受烧红的烙铁捅刺伤口的苦而已。”
一提到大宋,赛福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跟他弟弟努尔丁瓜分了赞吉王朝,努尔丁的疆域在西边,与大宋的安条克都护府接壤,而他的疆域在东边摩苏尔王朝,与大宋并不直接接壤。
所以他跟大宋的关系很生疏,几乎没有什么来往,不过在父亲赞吉没有去世前,他跟弟弟作为父亲手下的大将,也多少跟大宋打过交道,大宋可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主。
而且现在去找大宋求医,估计要付出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