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对于云南的安排非常简单,就是趁着沙定洲作乱的机会对其党羽的领地改土归流,然后再凭兵势之威对处在中立未知的进行有限度减丁。
这种手段在当下还没有一个贴切的描述,但于后世却常被唤作“切香肠”。
对于一个大国而言,这种手段倒也算是必修课。
特别是在当权者充分理解“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后,这种不易激起大规模反抗,且成本较低的方式便成了应对某些外部危机的不二之法。
在这一点上,西班牙这第一個日不落帝国便做的极差。
在其强盛的那几十年间,真可谓不在打仗就在前去打仗的路上。
如此情形之下,散装欧洲竟然就团结不约而同地从海上与陆地同时对西班牙发起了挑战。
若非有从美洲与全球商路中攫取的海量财富支持,这个在打仗上没什么天赋的国家说不得连几十年的时间都难以支撑。
与之相比,英国这个继任者便算是做得极好了。
许也是这个岛国对自己的劣势有着极其清晰的认知,自它崛起开始便将政治手段放在了第一位,反倒将寻常人最为看重的战争放在了次要。
这一面使得其霸权维持了较长的时间,另一面却也使其在衰落之后能够坦然面对,并没有选择用战争的方式与继任者殊死一搏。
这里面自然有领导位置在昂撒匪帮内部传承的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其对大局势的判断能力亦发挥了决定性因素。
话到这里却不得不提一嘴继任者在权利交替之际的所作所为了。
在后世之人的认知中,正是有了那继任者的支持,英国才坚持了下来。
可实际情况却是儿子趁老父亲身处危难之际,用尽各种手段将英国积攒了一二百年的各种家业全都划拉到了自己手中。
待到老父亲几乎身无长物之时才用一手港口遭袭加入了战争之中。
若只如此,英国凭着广大的海外殖民地自也有恢复元气的可能。
可谁曾想,那继任者并没有满足于此。
在战后,它趁着各个老牌强国全都精疲力尽之际,又使了一手MZ自决,直接对老欧洲来了个釜底抽薪。
单只用说许还不能直观了解这一手到底狠到了什么程度,但要是知道战前全球仅只六十余国,而在战后却直接翻了一倍有余,大抵也便能理解这对老欧洲意味着什么了。
当然,这只是白皮们的家事,对朱慈烺而言也不过只存在一点有限的借鉴意义。
说到底,他的手还局限于华夏固有领地,在处理各种事务时的内在基本逻辑也与外面有着根本性的不同。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云南切香肠,毕竟这么多年下来老祖宗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而作为被切的一方,罕龙自也明白这等局面的不可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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