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试图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理解她。”
“嗯哼?”
“你说一个媳妇儿,她不这样做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而且她一个旧时代的人,脑子里有爱新觉罗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么?”
“你想说她有苦衷?”陈子迩摇摇头,“就算不是领导者,升斗小民也都有自己的苦衷,她是旧时代的人,但却处在新旧变动之时,这是她的命,谁让她生在19世纪?没办法,就像克林顿是美国最幸运的总统一样。”
“做企业其实也一个道理。人们不会在乎你的酸甜苦辣,跟不上时代,结果只有遗臭万年,所以她如果活着也不应该声泪俱下的喊我也是万般无奈,因为浪潮就是这样,你判断错了,就得被钉在耻辱柱上。”
……
“不说了,我想去喝点水,渴了。”
她起身用软瘫裹着身体,自己倒了杯水喝。
“你渴嘛?”她背对着陈子迩问。
“我不渴,你喝吧。”
于是又喝了一杯。
接着又是第三杯。
一直背对,所以陈子迩看不到她的表情,正想问干嘛一直站在那儿,
盛浅予忽然讲:“……如果判断的不对,就算是有苦衷也得不到原谅是吗?”
“你怎么了?”
姑娘转过身来,手托着玻璃杯,低下头。
“怎么了?”陈子迩问,他坐起身,感觉到一点点不同。
她糯生生的又往自己的怀里钻,“……我一直有瞒着你一件事。”
“那你现在愿意说嘛?”
有几秒沉默。
“我是一名计算机学院的硕士,雅真是医学院的,我们都是不太擅长交际的人,我认识她,其实是有意的,”
陈子迩把她搂过来,“其实我大概能猜到。”
姑娘半撑起身体,有些惶恐的问:“你猜到了?”
“嗯,但我不确定,”
“那你怎么一直不问我?”说着说着就快要哭了。
“若是问了后不是真的还好,是真的,你就会觉得我很介意了。”
她再眨眼的时候,一滴泪水被眨出了眼眶,“……对不起,”
陈子迩用拇指擦拭掉,担忧道:“雅真怎么说?你身体会不会隐患?”
“我没事。”她摇头,“就是受孕……会有些困难,”
“那就好,好了,不哭了,困难归困难,这不还是有希望的嘛?”
“可是这么多次,我都不行,”
陈子迩恍然说:“难怪你每次都扒拉着我屁股让我射里面。”
啪!
盛浅予哭泣的脸硬给他讲红了,“你这人,说什么呢?”
陈子迩把她抱过来,“前两天,老梁跟我讲了个事,他说他很感动。”
“老梁?他怎么了?”
“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快乐或是忧愁……”
“我愿意。”
陈子迩知道,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
“我也愿意,也一定会娶你。”
“可我真的不能给你生孩子呢,这就是害了你。”
陈子迩沉默。
挠了挠头。
孩子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只要她本人的身体没问题就好了,另外,他也要注意会不会有心理问题。
盛浅予看着看着最后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而开始瞪他。
“我发誓,我真不是因为你这个状况,才那样的。”
盛浅予讲:“那更可恨,我好好的你都胡搞,刚刚婚礼誓词的最后一句呢?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嗯?”
陈子迩叹着,“我知道,你是故意打断,不想讽刺我。”
听他这么讲,姑娘的眼光又转向温柔。
然后又问:“除了她,还有谁?”
“还有一个外国女孩儿……”
“你!”盛浅予人都坐起来了!
陈子迩急忙道:“这个是一夜贪欢,我都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儿了?”
“那也不行啊!那你要是满世界一夜贪欢呢?”
她又愧又急又气,混杂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办,竟是要哭,脑子混乱一把抓住了小陈子迩,“真是个惹祸根!”
“那就让它继续惹祸,”陈子迩把人拉倒。
“想的美,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到底还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