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不鬼神的,说不上信,也说不上不信,每个人的认知都不同嘛。”方卓尽量轻松的说道。
苏薇的神色里显露不满,一百万倒是不多,但这个做法显得很奇怪。
方卓打了个比方:“就好像我穿的这件衣服太紧,你看着没什么,其实已经勒到我胳膊的麻筋了,真要换了你穿一件这么紧又勒到麻筋的衣服,你穿你也麻。”
他笑道:“大师没蛊惑到我,我也不是拿钱给他,普陀山是四大道场,是名寺,捐个款也没什么吧?”
苏薇平静的说道:“方总,我知道你觉得一百万没什么,你买辆车都两百多万,人家送你一辆车都是劳斯莱斯,但是,今天冒出个大师,你一来劲要给寺庙捐个一百万,明天冒出个大师,你是不是就要捐一千万?”
“依你方大总裁的豪气,后天是不是干脆就捐个一个亿给修座庙?”
“此风不可长,你要真有心,直接把这钱捐给周辛那个慈善基金会好了。”
方卓哭笑不得:“这是两码事。”
“你方总是内地首富,你往那一站,不用你挥手,三教九流就往你身上撞,这个大师撞出来一百万,下次立即又得有人冒出来。”苏薇认真的说道,“大师想要你的钱,王风益顾及和你的交情,你的秘书助理畏惧你的地位,我今天再不说说你,还有谁能说呢?”
方卓听着这颇有几分“妻美私我、妾美畏我、客美有求于我”的意思,摊开手:“好,邹忌先生,我的邹忌先生,快请坐,我听了还不行吗?”
郑木把法器擦拭干净,又取了几件袍子和衣服,一起放进行李箱。
明天先收一半的定金,后天的飞机。
诶,这也算是创造外汇收入了。
次日,一切顺利。
第三天,郑木轻车简行,坐上越洋航班,出国务工是也。
也就在郑大师出国的这天晚上,一通来自京城的电话打到他的家里。
“郑大师的电话怎么打不通?”来电询问。
“您怎么称呼?师父应该在飞机,手机关机,他去美国给老友治病去了。”徒弟小心回答。
“唔,这样……好的,等郑大师回来,告诉他这个号码打过电话。”来电交代。
徒弟答应下来,小心的把号码和来电时间都仔仔细细的记在本子上。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知道是师父交际的大人物。
他走出厅堂,有些艳羡的看了眼黑洞洞的天空。
师父都把业务发展到国外了,这一次又是大笔的入账。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出国务工啊!
……
时间步入2006年的1月份,过年氛围已经颇为浓厚,而各家的年终汇报也一一到来。
方卓因为年后就要出门去香江,便窝在申城愈发不想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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