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声音变得狰狞!
格里芬猛然惊醒,仿佛被掐住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随即,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在飞往纽约的私人飞机上睡着了,刚才是梦里听到方总的声音。
格里芬揉了揉脸,看着明亮起来的天空,心情重新变得沉重。
华盛顿那边该做的努力全都做了,能被推动的媒体也都推了,同阵营里还活着的都找人联系发力了。
问题在于,易科能营造的非理性的报复反弹看起来不单单是博弈就能压住的!
从昨天到今天,从昨天的盘后到今天的盘前,先是14.5%,再是6.3%,这特娘的股价就涨21.7%了!
易科还没正式开盘,股价已经把一部分高杠杆的机构拉爆了。
一旦开盘……
格里芬十分焦虑。
尽管一些朋友已经承诺会迅速对欧洲施压,但是,在竞选结果出来的情况下,华盛顿似乎正变得混乱。
他这次除了公司的做空,还有私人资金的投入,先前虽然造势比较狠,但好在杠杆不高,还能继续等一等。
问题就在于能不能等到自己想要的局面。
非理性的市场情绪最让人头疼,因为不知道到底会拼凑出什么样的怪物。
或许……
格里芬下了飞机,坐进轿车,思考着另一个方向的可能。
散户逼空是不可能一直持续的,这个群体不会真正的万众一心,除了易科确实存在重大利好消息,他们对机构的憎恨也是一种内在驱动。
但这次逼空与前两次不同,易科前两次是精巧的塑造出一种程序上的挤兑,这次则是实打实的利好,是重大业务走强的预期。
一旦股价上涨,散户们面对高额收益就会逐渐分散,在不同的心理价位上落袋为安,如果这个时候再有做空机构被广而告之的平仓,散户们内在驱动的憎恨大概也会消散很多。
只要撑到15号,只要撑过这不到一周的时间,易科的Q3财报必然会出炉,如果再能驱动欧洲市场对易科的禁入,局面自会天翻地覆。
早晨七点半,格里芬抵达艾迪逊酒店,见到了正在这里等着的空头大师查诺斯。
查诺斯眼里满是血丝,表情麻木,见到城堡投资的掌门人就追问道:
格里芬刚要说话就见酒店门口有两位自己要等的人匆匆走了进来,他连忙小跑过去询问情况。
格里芬询问纳斯达克的董事杰弗里。
杰弗里脚步匆匆,闷声答了句:
格里芬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一把拽住杰弗里的胳膊,强硬的说道:
杰弗里皱眉,看了眼旁边的同事,示意她先上去,然后带着格里芬往旁边挪了挪,认真的解释当前情况:
格里芬死死拽住这位纳斯达克董事的胳膊,盯着他的眼睛:
杰弗里吸了口气,艰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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