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练武人的开销有多大,您比谁都清楚。
所以我虽然知道这混蛋借着我们家的名字在外面干不干净的事情,但只要不犯法,都不会翻脸……”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也是不容易。”
叶伊故作恍然大悟。
她敲了敲桌面,说:“真相已经大白,你要怎么给我交代?”
“交代……交代……”
裘恒重复了两遍,拿出手机,冲着那边大吼:“姓费的,你给我立刻滚过来!要是不自己过来,我就把你全家都掉在你家大楼外面!”
说完电话,裘恒立刻给叶伊赔笑脸,说:“您看,这事很简单。”
裘辽远也说:“小师叔,我就说我儿子不会干丢人的事情。今天不过是一场误会。”
“对,确实是一场误会。”
叶伊似笑非笑地看着苟东成。
苟东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说:“叶小姐你放心,老马的委屈我们会十倍帮您找回来!姓费的要敢有半句吭声,咱们就灭了他的全家!”
“瞧你们一个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真是戾气!”
叶伊见事情已经明朗,也不再抠着字眼不放,和气地说:“坐下来喝杯茶,散散心火。”
“对对对,喝茶,喝茶!小曲,把我的陈年金普洱拿过来!”
裘辽远赶紧请叶伊和唐政回正堂喝茶。
叶伊也深谙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道理,喝茶的同时又对刚才向自己和唐政请招的几个武馆弟子做了简单的指导,众人得到好处,顿时也都眉开眼笑,发自内心地愿意承认这个漂亮又厉害的师叔祖。
更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见叶伊生得美貌如仙武功却有自己望尘莫及的精湛,不觉在心里将她奉为女神,不许任何人对她有半点不敬。
……
过了大约半小时,费南新垂头丧气地走进辽东武馆。
他不知道裘恒找他有什么事情,但看到正堂上首坐着裘辽远和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裘辽远的大徒弟苟东成给他们两人端茶倒水,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赶紧点头哈腰:“裘老前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吗!”
裘辽远在叶伊面前低眉顺眼,但在费南新跟前却是夺命阎王一样的存在。
裘恒也是恨不得一脚踩死这个惹事的混蛋。
费南新闻言,不解地说:“老前辈,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啥您们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没有犯错,你只是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
叶伊放下热茶,说:“马红俊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老马啊……”
费南新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想起昨天收到的那个消息:分明去马红俊的病房问话找茬的几个混混突然发狂,在医院门口自相残杀,一死三伤。
觉察到情况不对,费南新赶紧改口,说:“老马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事情了?需要我的帮忙吗!”
“他怎么可能不需要你的帮忙,但是打他黑棍的人恰恰是你啊。”
“叶小姐……”
费南新开始装傻。
裘恒大声说:“姓费的,你和老马也是多年的交情,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叶伊也说:“费南新,是男人的话就老老实实地担起责任,别把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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